景燦眼睛一亮,看著程愛瑜,狐疑的問:“你的意思是?”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自食惡果!”
話音落,車窗再度敲響。
程愛瑜移下車窗,看向外頭,驀地瞧見那個鼻青臉腫的人,不自覺的皺了下眉頭。
“大小姐,他非要見你。”
程愛瑜沒說話,只是點了下頭,轉眼又朝周警衛員看了眼,示意他有什麼話快說。
“嫂……程小姐,你要我做的是,我一定會完成的非常漂亮。如今,我也不求你原諒我,只希望你別為難我的家人——”深吸一口氣,周警衛員顫抖著手,遞來一隻染著點兒血的手機,接著剛才的話說:“但現在,請你配合一下。柳副團說,再快把你送到的時候,給她發個簡訊,然後她會打過來,讓你接。簡訊我剛剛已經發過了,現在是她的來電。”
“臨了還想找你敘敘舊?瑜瑜,這軍中之雞的腦子全是用精一液兌的吧!”
聞言,周圍的保鏢們雖然面色肅然,但這眼中都閃過了一絲尷尬。程愛瑜無奈的白了她一眼,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就接聽了電話。
裡頭傳來柳眉嬌滴滴的有些刺耳的聲音:“程愛瑜小姐,還記得我是誰吧!”
“當然,軍中之雞嘛,看報紙看新聞的,有誰不認識?”程愛瑜反唇相譏,冷嗤:“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本小姐時間緊張得很。”
“你——臨死都不知道悔改的鬼!哼,好,你現在嘴硬,等會兒,你想軟,估計都軟不了了!”逼著自己冷靜下來的柳眉,在程愛瑜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接著又嗲聲嗲氣的說:“程愛瑜,你也別得意,人啊,有時候就不能不信命。你信命嗎?!”
“命這東西,你去問個為什麼,不覺得矯情嗎?”程愛瑜是拿著紙巾包著手機的,有點滑,就伸手又抽了下,拖上去,接著譏笑道:“還是說,真應了那句話,賤人——就是矯情!”
☆、男歡女愛 030:收拾柳眉,自食惡果!
自從程謙新官上任後,景煊明顯得到了“重用”,但這個“重用”見仁見智,至少景煊不覺得這樣的重用對他來說有什麼好處,反倒連鎖的壞處帶出一堆來。
“才下達的任務,怎麼又是他去”,“景副師的風頭,都快趕上賀師了,真不知道是該說年輕有為,還是後臺了得”,“去去,這話兒別亂說。知道嗎,聽說咱們軍新上任的程副司,是人家景副師家媳婦兒的大伯父”,“哎,會挑媳婦兒也是人家的本事”……
或嘲諷,或鄙夷,或陰陽怪氣的談論,這些天裡,景煊算是聽了個夠本。如今,那些人的眼睛都盯著景煊身上,不論他辦的事兒有多好,軍功章拿了多少個,演習站勝了多少次,拉練的團體獎項多了多少冠,但只要程謙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誇獎他兩句,在“好心好意”的,順道“關心”程愛瑜一句,這好事兒也都變成了壞事兒。
但誰也不知道,程謙這做法,其實並不是為了景煊好。本來嘛,他這麼年紀輕輕的,就坐到了這個位子,一句是個很難讓人相信的事兒。再加上他只在稍稍偏遠的地方歷練了半年,就被直接調回,還跟空降兵似的下到了B軍區的第九師裡,這就跟皇帝的兒子外放一圈做做樣子,在直接回去封官進爵一樣,惹人眼紅。尤其,前段時間,賀師長還向上頭推薦了景煊,再加上這段時間的倍加看好,眼下嫉妒的快掉到醋缸裡的人海了去了!
不過,瞭解景煊的的人卻都知道,景煊的曾祖父和程家的老將軍是同級得到老哥們,他的爺爺也承襲了老一輩的傳統,地位不低,到了父母這一代更不用提。所以按理說,這位含著鑲著鑽石出生的景煊,家庭背景應該是最有利的靠山。再加上他原本就不是個孬種熊包,又有老一輩的人撐腰,升職提幹這種事兒必定順風順水的不在話下。但優秀如他,心中自然有著幾分心高氣傲,最不屑的就是仗著老一輩的地位往上攀爬,而且,老一輩的軍功章再怎麼炫目,那也是老一輩的真槍實彈的換回來的,若是讓他因為老一誒的人,沾親帶故,順便借點兒東風——這事兒,他幹不出來,更過不了自己的這麼一關!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景煊會獨自到B軍區闖蕩。
但軍中許多許多人,對景煊的身份並不知道多少,不過這許多人並不代表高層人士。畢竟,對於這種身份的孩子,到了那兒,那都是金光閃閃的。而說到底,軍營在怎麼獨立,那也是社會,既然是社會,景煊從不炫耀,甚至低調的有點兒過分的身份也不是個擺設,那明瞭的比珍珠還真的血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