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一遍嗎?
“只是怎麼?”塔娜追問。
嚴奇只是搖頭,答非所問說:“王爺他不會放過我們的。就算我們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不會罷手。”
“沒錯。以希恩潘的個性,就算我們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不會放過我們。但他不是你說的‘王爺’,嚴奇。他是希恩潘,和你說的‘宗將王爺’無關!”
“不!是他。他就是王爺沒錯,我知道。”嚴奇流露出一絲苦澀。 那眼神、那器宇、那神態,還有對楊舞的執著——過了一千年也罷,他知道,他不會認錯,就是宗將藩沒錯。
因為這樣,對於希恩潘,嚴奇下意識總有一種剋制的屈服;不敢違抗,不得逾越。他是他的臣子;君要臣死,臣於不得不從。
楊舞聽得一團混亂。如果真有什麼輪迥轉世,照嚴奇那麼說,那個希恩潘豈不是什麼宗將藩的轉世?但這個嚴奇自己本身,卻是個複製人。而她那平空消失的時間、記憶、那莫名的、夢似的幻境映象……啊!太亂了!
“銀舞——”嚴奇看她表情不對,喚了一聲。
“我不是銀舞!”楊舞被踩到痛處似跳起來,大聲否認。“我是楊舞!跟那個所謂銀舞毫無關係,”
“一樣的。楊舞……”嚴奇一臉“你為什麼還要否認”的表情。幽嘆說:“宗將王爺是個冷漠的人,但他獨獨對銀舞——對你,楊舞,執著放不下。你看他處處留情,寧願自己送命也不願傷了你。為了你,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一定會追來。”雖然他有些許感傷楊舞忘卻了他,但她同樣不記得宗將藩;他不知道該喜或該悲。
想起射中希恩潘那一槍,楊舞臉色蒼白起來。她嘴唇微微嚅動,終究沒說什麼。
“楊舞,”塔娜問:“你是因為某種原因才來找克拉克博士的對吧?” 基於科學家的一種習慣,使她有奢想釐清一切及追究究竟的想法舉動。
“嗯。”楊舞點頭。知道塔娜還會再問,有些不情願說:“我有段時間……嗯,記憶想不起來。每次試著回想,總是隻感覺到一種很紛亂、強烈的光及色彩感覺,很激烈。我覺得自己好像浮在半空中,又不是——無法形容!”
塔娜略略史眉,說:“聽你這麼形容,倒像是時光隧道——”她頓一下,假設不可能的可能:“也就是所謂的‘蟲洞’。蟲洞是連線兩個空間的捷徑;在蟲洞內,時空極度扭曲,物體以超光速運動,也許就是你感受到的那種‘景象’——”只是假設,未經證實的理論,誰也無法論斷。 塔娜想想,大膽假設說:“你經歷的那感覺,像是穿過時光隧道;你‘看到’的,也不是前世發生的事,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