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化,但已經不一樣了。我覺得這跟我這些年來寫作的變化、個人心理的變化都有關係。像你說的,寫作變得明亮寬闊了。
南方都市報:除了個人化寫作,“女性主義”也是常常用在你身上的一個標籤,你對它的態度是什麼?
林白:其實我並不瞭解女性主義理論,被貼上這個標籤我覺得也沒關係。但我覺得女性主義是需要質疑和反省的,它應該是一個嚴肅的話題。比如說女性主義應該是一種選擇,但在中國大多數中下層婦女肯定是沒有選擇餘地的,生活要你怎麼走就怎麼走。我認識好幾個農村婦女就是被生活所迫賣淫的。所以說女性主義是比較貴族化的。就我自己來說,作為女性作家,我肯定對女性的命運、情感、生活更關注,也更熟悉,也會寫到。但我並不是從女性主義出發來寫作的。有些搞女性主義文學研究的人,她願意把我的作品當作女性主義的文字來研究,那也沒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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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裡晃動的黑白膠片(1)
文/童瑜
來源:中國圖書商報
當年,一位著名女作家始終有一個意象觸動心懷,歷時近10年方構思成熟,她的名字是冰心。現今,由江蘇文藝出版社推出的小說《致一九七五》,據後記來看,創作時間的跨度也長達10年,這位女作家名為林白。那些記憶裡不經意就溜出來晃動的黑白膠片,如果再不晾曬也許就陸續蒸發消盡。所以,這部小說並未特意地為轉型而改弦易張,我們看到的仍然是那個非常自我的林白。
整部小說呈現出舒緩悠遠的敘事風格,回憶如同淺淺的溪流在緩緩地流動,細膩、散漫,彷彿記憶的碎片在安謐地飄飛,以空中的曲線舞蹈連線著過往的點滴。
小說分為上下兩部分,初閱令人訝然,彷彿大腦在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