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學習過,恐怕在皇宮遍地錦繡之中,也絕不出挑。若說她是走的野路子呢,然而據回稟,她入宮時所帶的器物都是經過嚴格查驗的,既沒有宮內嚴令禁止的催情藥物和香料,也沒見那些教坊出身的女子若用的那些不入流的器具玩物。
就這麼一個無甚特別之處的小姑娘,究竟是怎麼籠絡住那個薄情帝王的心的?
這其中的緣由,苗傾顏和蘇仁都沒能查出個所以然來。然而與一頭霧水的皇貴妃相比,廠督大人現在還是有一點頭緒的。
只是他寧可自己猜的不對。
自南疆而來,手段難辨,有恃無恐,怕是同那拜月教脫不了干係。
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進入最後一段大劇情啦~ 預計還有個十幾章正文完結,但是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碼番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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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紅顏禍水
若說起來,雖然皇帝有大約三分之一的日子裡要留宿章昭儀所住的玉藻宮內; 然而在旁人看來; 也不過是一時新鮮; 況且也實在算不上是專寵; 故而關注了一陣之後; 也就不再理會。
偏偏自那日章昭儀來鍾粹宮請了個安之後; 苗皇貴妃便跟失了魂一般,夜夜不得安寢,而夢裡頭將她抽緊剝骨的鬼怪都長著同一張臉,笑起來陰森森; 一張白如紙的面上只有薄唇豔紅,還在滴著血。
那張令她膽寒的臉倒是與那章昭儀並不相似,甚至還要更美些; 然而那眼神卻是一樣; 嘲諷而涼薄。
請了太醫來看過; 沒用,迫不得已又偷偷命人去請欽天監的趙監正入宮來。
趙時欽聽了這訊息; 有些哭笑不得。他又不是抓鬼的天師,之前大家演演戲也就罷了,真碰上這無可解之事,找他又有什麼用?
然而宮中貴人的面子他不敢下,只好應下了,卻推說要準備些器物,故而明日再進宮; 若當真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作祟,也可直接料理了。而送走了來傳話的公公之後,轉頭便命人偷偷將這訊息送去了廠督府。
傳信的人進來,正趕上瞧見蘇廠督在書房裡處理公務,而廠督夫人倚在書桌邊上,手裡頭捏著一把瓜子剝的飛快,自己吃著,也偶爾往蘇仁嘴裡塞幾粒。見有人來了,也不迴避,甚至都不挪動一下,就好似沒看見一般。
那送信的也不知這事兒能不能當著陳青鸞的面說,便道自己是來給趙監正傳話的。
蘇仁手裡動作不停,只一抬眼皮,對那來人道:“宮裡又出事了?”
那人先是一愣,隨即會意,利落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蘇仁聽罷,也不做吩咐,一面揮手命人退下,一面抬眼對陳青鸞道:“怕什麼便夢什麼,是不是有些熟悉?”
陳青鸞挑眉,“反正總不會是同一種東西,但凡是中了毒,縱然沒法子可以解,也總不至於連大夫也查驗不出來,況且總是夢著同一個人,怎麼看都更像是中邪了。”
她好似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兒,偏頭嗤笑一聲道:“皇貴妃之前以莫須有的壓勝之罪扳倒了皇后,如今自己卻栽在這上頭,若是叫旁人知道了,怕是不會可憐她,反而會說她是得罪了神佛遭了報應罷。”
可若是世上當真有報應,首當其衝的也不該是苗傾顏這個被人蠱惑了的從犯,而這罪魁禍首,如今可還好端端地坐在這兒呢。
蘇仁道:“苗傾顏能在宮內屹立不倒這麼多年,可不是全憑著苗家給她撐腰。她既然不傻,便不至於得罪了什麼人都不自知。這般病急亂投醫,怕是那拿她開刀的人,她根本就查不出來。”
這人有幾分本事,若是為溫皇后抱不平,也實在太后知後覺了些。這情形分明就是:誰坐在這後宮首位上,誰便該著倒這個黴。
他對苗傾顏沒有多少憐惜之意,但既然也算得是尚未翻臉的盟友,又是個有分寸的,那麼提點一二也並無不可。
皇貴妃此時正陷在極度惶恐不安之中,有人給她出主意,立刻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蘇仁同她傳信,說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