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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她肯定會責罰你,不過你不要太擔心,有我在朝中幫你。不會有事的。”

“末將全靠大人提攜了。”梁山鷹應道。

“何況現在陛下手下無將可用。錢不離一死,陛下的嫡系大將只剩下你一個,最後還是要對你網開一面的,如果不用你,陛下還能用誰?!哼!再說是錢不離借用手中的權勢百般刁難你在前,你故意不去救錢不離也在情理之中。”

梁山鷹連連點頭,對這個女人他是非常佩服的,月色公爵懂得的東西要比自己多上許多。

“你也不要有顧慮。現在陛下只是被錢不離地假象欺瞞住了,等到以後,她會看出我們才是忠臣!”

“大人,您放心吧,末將是絕不會放過錢不離地!”

“呵呵,那就好。”月色公爵玉腕一翻,抓起了桌子上的酒壺:“現在。我們終於熬到否及泰來了,我……我心裡真是很高興,來,我敬你一杯!”

梁山鷹慌忙站起身:“大人。末將可不敢當!”

“山鷹!”月色公爵頭一次直呼梁山鷹的名字:“你現在是帝國大將軍,論品秩不在我之下,為什麼這麼拘束呢?莫非……你一直拿我當外人?”

“不是的、不是的!”梁山鷹連忙用雙手捧起桌子上的酒杯,卻在驚慌中碰上了月色公爵的玉手。當即顯得愈發驚慌了,酒杯剛倒進了八分滿的酒,梁山鷹就縮回雙手,也不等月色公爵給她自己倒上酒,就匆匆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藉此掩飾老臉上地紅暈。

月色公爵看著梁山鷹把酒喝光,眼中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憂傷,隨後緩緩把酒壺放在了桌面上。為了不引起梁山鷹的警惕。她故意和梁山鷹鄭重其事的商討對付錢不離,為了轉移梁山鷹的注意,她故意頻頻對梁山鷹露出微笑,可是當一切都輕鬆完成、當一切都不可挽回之後,月色公爵卻無法壓制住從心底浮現出來的哀傷。她知道梁山鷹為什麼從來不對她設防,她更明白梁山鷹為什麼在她面前屢屢失態,而那個人,縱使在撫摸著她的身體地時候,腰間依然插著兩把能在瞬間置人於死地的‘天威’,與那個人相比,梁山鷹只是一個純樸的孩子,不適合在這裡生存的孩子!

梁山鷹見月色公爵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心中有些忐忑,連忙說道:“大人,名單上還有五個人不知所蹤,末將還要回去督促一下,要不然那些士兵總是找機會偷懶。”梁山鷹根本就沒注意月色公爵沒有喝酒,當然,縱使他問出來,月色公爵也有足夠地藉口來掩飾。

“等一等,山鷹,一會……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

“哦。”梁山鷹一愣,旋即又老老實實坐下了,不過,他總是覺得有些不自在,一會兒偷眼看向月色公爵,一會兒又向四下張望,顯得坐臥不寧,後來把手伸向了酒壺,見月色公爵依然沒有抬頭,更沒有責怪他的意思,索性給自己斟滿了酒,再次一飲而盡。

一壺酒很快就喝光了,梁山鷹看到月色公爵依然低著頭,心中不由一動,月色公爵以往在自己面前總是侃侃而談的,今天為什麼像個羞怯的小姑娘一樣?她地秘密是什麼?莫非是……梁山鷹心頭喜意剛起,旋即又變得更加不安了,他希望事實能如自己所願,又害怕只是自己的空想。

就在梁山鷹患得患失之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動了一下,緊接著一股劇痛傳來,梁山鷹不由自主的悶哼一聲,搖搖晃晃站起身形,而月色公爵也在這時抬起了頭。

“大人,末將好像吃壞肚子了,這裡……末將先去方便一下。”梁山鷹恨恨的撫著自己不爭氣的肚子,轉身就向外面走。

“山鷹,你哪裡也不用去了,酒中有毒。”月色公爵淡淡的說道。

梁山鷹驀然僵立在那裡,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一點一點地轉過身:“大……大人,您在說什麼?”

“酒中有毒!”月色公爵再次淡淡的說道,她臉上沒有詭計成功的得意,也沒有哀其將死的悲傷,在這一刻。她已經把自己所有的情緒都掩蓋起來了。

“您……您要……您要殺我?”梁山鷹雙眼瞪得老大。眼中滿是不信,他地鼻翼也在劇烈地起伏著,上下牙齒髮出了輕輕的磕碰聲,不由自主的顫抖不是因為他怕死,而是因為一種絕望,發自心底的絕望,還有憤怒。

月色公爵用沉默回應著梁山鷹。

“為什麼?”梁山鷹放開撫著腹部的雙手,身軀奇蹟般挺得筆直。腹部的劇痛對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縱使是肝腸寸斷,也遠不及心中那種撕裂的感覺:“為什麼???”

“因為需要,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