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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然也不再屬於自己了。

事實上這個有心者卻不是姬勝情,而是錢不離,他之所以在入皇城時擺出奈何不了沈濤和段戈的姿態,一方面是想尋找妥協、合作的契機,一方面是想讓有影響力或者有能力的朝臣們毫無顧慮的站成整齊的兩排,一旦無法合作,抽出屠刀把自己對面那排人盡數砍倒就是!

屠一是為罪,屠萬即成雄!竊鉤者誅、竊國者侯!這些話說得並不差,錢不離心中絕沒有半絲婦人之仁,不需要流血的時候,他不會逼著人去流血,必須要流血的時候,他也不會有一點猶豫,用一場血洗換來一個能做到上下一心的帝國,這筆買賣還是非常合適的。

縱使在錢不離那個世界裡,那位全心全意去幫助百姓、婦孺皆知的楷模也曾經說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對待敵人就要象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

武鍾寒入皇城之後一直忙的不可開交,他忙的是什麼?就是在忙著調查皇城地朝臣和貴族們地意向,是親錢?是親沈?還是親向別人,焉或是老老實實做人的中間派,這些都要查個清楚,而姬勝情手中的名單正是從武鍾寒那裡得來的。

連姬勝情開始都被矇在鼓裡,梁山鷹更不可能知道其中的玄機,雖然現在情勢嚴峻。屠殺搞得朝野震動,但他心中還是非常從容的。

清州軍匪寇出身,他們的軍紀一向不太好,往日裡局勢平穩,倒沒有人敢亂來,可是這連番抄家抄了幾天之後,清州軍的野性就全激發出來了。犯官府邸中地女眷。上至四、五十歲的老婦人,下至十歲左右的幼童,幾乎沒有人能逃過清州軍淫辱的,府邸中儲存的金銀財寶也被搶掠一空。最後才是放火燒屋。梁山鷹開始還呵斥幾句,後來也就懶得管了,那些女人早晚也是死,在死之前讓弟兄們玩玩也未嘗不可。放火燒屋之後那些金銀財寶不是都毀了?還不如分給弟兄們,換取他們的忠心!何況,局勢有些過於混亂,他就算想管也管不過來。

清州軍的兇行已經惹得上怒下怨了,而皇家禁衛軍卻始終沒有任何動靜,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做主將,不是冒險進攻王宮,就是帶領軍隊逃之夭夭了。但梁山鷹卻沒有那麼多想法,他是忠臣!陛下往日對他還有救命之恩,他絕不會帶領軍隊進攻王宮地!至於瀰漫在朝野中的怨言,梁山鷹更不怕,因為月色公爵已經教了他一招金蟬脫殼的妙計!

除了查抄兩大公爵府時梁山鷹曾經親自出馬以外,他一直稱病不起,悄悄躲在幕後指揮,到時候他把自己的部將交出去一個,承擔所有地罪名就好了,誰還能怪到他梁山鷹頭上!

這真是個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世界啊!梁山鷹想到自己將要把忠心的部將交出去頂罪,不由發出了感嘆。

梁山鷹以為自己是一條大魚,那東施也曾以為自己比西施更美。

沒有勇於正視自己的智慧,必將碰得頭破血流,尤其是在詭異莫測地政場風浪上搏擊,無法正視自己他只能用最快的速度沉下去!梁山鷹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只是因為某人不想讓他沉得那麼快而已。

“大人!”梁山鷹恭恭敬敬的彎下了腰。此刻的梁山鷹可算是意氣風發、目中無人了,可唯獨在兩個女人面前,他不敢顯露一絲狂傲,一個就是姬周國的國王姬勝情,一個就是月色公爵。

“你來了。”月色公爵盈盈一笑:“真沒想到,你做起事來能這麼雷厲風行!坐下吧。”

梁山鷹愣了愣,月色公爵坐在小圓桌的後面,而圓桌下只有兩張椅子,如果在酒樓品酒,把主座讓給月色公爵,他坐到一邊倒也說的過去,但只有兩張椅子,和月色公爵相對而坐就有些逾越了。

“坐吧,還愣著做什麼?”月色公爵淺笑著露出了貝齒,雖然月色公爵的眉眼間總有無法抹去地悽色,可這一笑起來端地是風情萬種:“你現在也是帝國大將軍了,在這公爵府裡還用得著如此約束麼?”

“末將只是暫代大將軍之職而已。”梁山鷹乾笑一聲,側著身坐在了椅子上。

月色公爵凝視了梁山鷹片刻,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了讚賞的神色:“很好、很好!我一直在擔心你被眼前的勝局衝昏了頭腦,變得驕傲自大,看來我是多慮了。”

“大人,您是說……”

“現在我們雖然除掉了沈濤和段戈,但這只是第一步!別忘了錢不離還活著,他比沈濤和段戈可怕得多!”月色公爵語重心長的說道:“再過上幾天,陛下就會命令你帶領清州軍去夾脊關了,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把錢不離放回來!唉……我擔心的是,這麼做如果讓陛下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