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傅山石逍手上把玩著一柄摺扇,很無辜的道:“我也不曉得。北方人一向沒什麼吃相,別怪他。”
再度告別,不再看向劉若謙,仰首張狂大笑的走遠。
老天!他的摺扇……。
劉若謙知道這下子他是沾了一身腥了。
兩匹駿馬寫意的漫步在石板官道上。傅巖逍由吃吃暗笑,終至忍不住一貫的仰天長笑了出來。一口白牙襯著他曝曬過度的黑臉,滿是夏日的光采。
“仇巖,我從沒想過有這麼好玩的事會全湊成一氣。看來這次停留在臨安的時期不會太無趣了。你知道,以往玩樂回來,等著的戲段子無非是林家如何如何以及貝家親戚又如何如何的,真是煩透了。”
並騎在他身邊的碩大男子一向沉默不語,但僅剩的獨眼卻灼然表示出他的專注。他比任何人都高、都壯,連身形頤長的劉若謙也硬是矮了他半個頭身。任何人到他眼前都嬌小不已。巨大的身形、駭人的外表,加上神力天生,致使他避世、退怯在人群以外,不願嚇人或傷到人。
“你想,把織拙的下半輩子寄託在劉若謙身上如何?這可目二對俠客佳人的美談哩。當然,這也得要織扭有意於他才成。”傅巖逍天生是動腦筋的人,低頭凝思的同時已飛快轉了數十個念頭,放心將駕馭馬兒的工作交給仇巖去打理。
“不過那並不是目前重要的事。我在猜霍逐陽會故意給我難堪而轉向林家洽談藥材買賣。只是……怎麼也說不通吧,他對林家那些人的觀感不會好過我多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呢?要與劉若謙裡應外臺或是各自較勁呢?無論如何,他是較佔優勢的。劉若謙對傅巖逍一無所知,但傅巖逍卻知道劉若謙、霍逐陽,乃至於‘驛幫’的所有事。
當他兩年前開始與“華陀堂”做買賣,並日漸成為供藥的大商戶後,就知道總有一天他會與‘驛幫’的代主霍逐陽交手相對。
他會親自前來倒是一項驚喜。原本入夥之後傅巖逍打算北上的。以購馬為名,好生了解一下此人。現下這位大爺撥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