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韓同學。”
“嗯?”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吵架怎麼辦?”
“我會讓著你。”
“要是很兇那種呢?”
“我儘量不和你吵。”
“那我一個人吵多沒勁啊?”
他似乎在認真想該怎麼回答,幾秒後,他說:“要不,找個託?”
“那你幹嘛?”
“我看你們吵。”
師說暈,“就看著?”
“合適的話,我會提一點建設性意見。”
“比如?”
“比如在你需要的時候我會給你找根棍。”
師說:“……”
那天的飯,吃的極其開心。後來,師說問韓愈:“要是有一天真的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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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非要分開的話,你會不會離開我?”
他說:“不會。”
她問他為什麼?
他很溫柔的颳了刮她的鼻子,笑著回答:“這個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因為我愛你總是比你愛我要多一點。”
“除非……”他頓住。
她看著他。
他說:“除非你要離開我。”
她蹭在他懷裡,汲取他的溫暖和味道。
傻瓜,我怎麼捨得要離開你呢。
後來回家,韓愈去取車,她候在餐廳外的街口等他。
“師說。”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叫她的名字。
她回頭,看見那個一臉落寞似乎蒼老了好幾年的女人向她走過來。
女人愧疚的微微低了頭,“我一直想親口對你說聲對不起。”
師說看著她,頭髮不再似工作時那樣梳的一絲不苟,“最近在忙些什麼?”
她問的很平淡,聲音也淺淺淡淡的。
“在找工作,那個事之後,幾乎沒什麼公司要我,打算轉行。”她的聲音低低的,澀澀的。
“阿雲。”她叫。
女人抬眼,師說淺淺的笑了笑,“要說我不怪你似乎挺說不通,但這個事我真沒怎麼往心裡去,畢竟以前我曾很認真的把你當朋友,所以你不必太自責,誰都有難處,對麼?”
阿雲的唇角動了動,“我……是我太急功近利,對不起,師說。”
師說搖頭,“一個人這輩子最重要的莫過於身體健康闔家歡樂,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她說完,看了一眼已開車過來的人,對阿雲點頭,“我先生在等我,先走了。”
她剛走出幾步,阿雲叫住她。
師說側轉身,阿雲說:“謝謝。”
“再見。”
直至她坐進車裡,車子慢慢向前滑動,她從後視鏡裡看到那個身影越來越模糊的女人,她很憔悴,也可憐。
師說坐好,看向韓愈:“我公司的事兒你解決的?”
那時他在開車,聞言笑了笑,“我只是讓白楊去打個招呼,那小子辦事效率一直不賴。”
師說想了想,“那再打個招呼吧。”
“嗯?”
“別太為難她,她也不容易。”
韓愈看了一眼師說,慢條斯理的說:“我老婆慈悲發善心,我這個做老公的自然要唯令是從。”
師說忍不住笑了,“這段時間都不怎麼見白楊啊?”
“他前幾天回美國了。”
“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都沒去送他。”她有點惋惜。
“韓太太,你要記住你已經結婚了。”
他吃醋的模樣實在可愛,師說抿著笑意,“那又怎麼樣?”
他轉著方向盤,正在轉彎,冷著臉,“你試試,我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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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來婚禮那天是一個好日子,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她和韓愈在一旁招呼客人,葉琳簡訊她叫她去更衣室。
那日,她穿的是及膝的白色單肩禮裙,胸口以上都是鏤空的花紋,這個裙子是兩人前幾天在香山待著的時候,一起出去逛街,他看上的。
她本來想買那件裹胸的,問他意見:“哎你說,那件怎麼樣?”
他臉色淡淡的,“不怎麼樣。”
“我覺得挺好看呀。”她端詳著那件裙子。
他輕輕蹙眉,“哪裡好看了?”
“樣式簡單,沒什麼綴飾,真挺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