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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出來。

“不服來打一場。”江帆起身一躍,就長劍在手,將另一把劍丟給了張賜。

陳秋娘著急了,立刻就說:“你們這是鬧什麼呢?”

“沒事,吃得撐了,消消食。再者,能跟劍聖比劍,贏了榮光。”張賜接過劍,就與江帆一前一後跳窗到了院落裡,在昏黃燈光的院落裡過起招來。(未完待續。。)

第307章 你心我心

張賜與江帆打了痛快淋漓的一場。陳秋娘倚在窗邊看兩人過招,覺得江帆劍聖之稱名不虛傳,而張賜劍法精妙也是讓人歎為觀止。與這兩人相比,她覺得自己那一點點的劍術,完全不夠看。

兩人難分勝負,打了許久。江帆忽然收勢,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朗聲說:“哎呀,差點中計了,你我這一打,難分勝負,勢必決戰到天亮,我還哪裡有時間與秋娘秉燭夜談。張佑祺啊,你這陰謀玩得,嘖嘖,真是順溜啊。”

張賜很是優雅地將劍放到一旁的案几上,拿起丫鬟準備的手帕擦了擦汗,才指出:“是你要打的,且直呼族長之名的,怕也只有你。你卻怪我耍陰謀?”

“哈哈哈,說笑而已。你我縱使分出勝負,這秉燭夜談,卻也要聽秋娘自己的意思的。”江帆哈哈笑,忽然又轉過頭來,神情認真地瞧著陳秋娘,低聲問,“秋娘,可否?”

陳秋娘還倚靠在窗邊瞧兩個優秀的男人鬥嘴,看江帆忽然轉過來很認真地問,她便笑了,說:“可對弈一局。但徹夜夜談,我卻受不了,今日逛了許久,身子也是乏了的。”

“如此甚好。原本,亦沒想過要秋娘徹夜不眠。若我如此,豈不是自私了?”江帆笑嘻嘻地說,爾後朗聲對張賜說,“秋娘可是答應了,你卻不許來破壞,一局對弈完了。我自會送她歸來。”

張賜亦不理會,只是走過來。溫柔地說:“累的話,也可拒絕的。”

“張佑祺,別來打岔。”江帆哇哇叫。

陳秋娘捂嘴笑,爾後說:“沒事,江帆哥棋藝甚好,正好討教一二。”

“哦,論棋術,他是手下敗將。你要提高,其實可以跟我對弈的。”張賜依舊很溫柔地拆江帆的臺。

“張佑祺,你太過分了。”江帆氣得大聲指責。

陳秋娘掩面笑。說:“好了。你不要逗他了。你且休息休息,我與江帆哥哥對弈一局。”

“去換衣服吧。”張賜眉目裡全是溫柔,那話語更是輕柔得如同夏夜裡穿梭的螢火蟲。

陳秋娘乖巧地“嗯”了一聲,回裡屋卸妝。準備以陳秋娘的面目與江帆對弈一局。也算是真正的告別。可是。等她卸妝完畢,換上了本來的面目,一襲紅衣從裡屋出來。卻只看到張賜一個人在窗邊坐著,爐子上的水將要開,咕咕作響。

“佑祺,江帆呢?”陳秋娘將一支碧玉簪插入了髮髻。

“他有急事,先回遼境了。”張賜轉身過來,話語平靜。陳秋娘看他神色也是瞧不出有說謊的跡象了。

“呀,走得這樣急?”陳秋娘原本以為江帆只是有些小事要處理,卻不計這短短的一會兒,他竟然就回遼境,這離別簡直是猝不及防。

“世事難料。”張賜說,便是過來牽了她的手,說,“明日,你並我回蜀中吧。”

陳秋娘應了一聲好,便任由他將她的手放在掌中。張賜倒是笑了,問:“你也不問緣由,我說讓你回去,你便真願意了?”

“自是願意。北地魚龍混雜,不易掌控。如今,格局初定,我留在此處,卻是徒與你增添煩惱。”她瞧著他,眉目裡全是輕柔的笑。張賜看得迷醉,她卻忽然湊過一張風華絕色的臉,眼波流轉,唇角輕揚,用一種低沉魅惑的聲音說:“吾之心愛之人,哪怕多一絲煩憂,我這顆心——”她說到此處,指了指胸口,繼續笑著說,“也是疼得很。”

陳秋娘本不是感情外露的女子,但自從遇見了張賜,整個人的畫風都不對勁兒了。原本沉靜內斂的女子,卻在他面前越發像個小孩子,而且從前覺得羞澀得很的情話,卻是恨不得都對眼前這人說了。許多時候,她瞧著他的背影,都會覺得喜歡得很。也不知從何開始,她見不得他有一絲的不快。再加上下午在豪門盛宴聽到蕭燕燕的是產生的頓悟與擔憂,她真的打從心底裡怕真有命運這回事,會讓他們猝不及防地分離。

所以,她願意與他在一起的時日,盡情地訴說,盡情地表達:我愛你,我愛你到底。什麼矜持,什麼與女子該有的拿捏與端著,她統統都不要。她只怕時間太快,該說的話都不曾說完,就要離別,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