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一會這位三娘不好,一會兒那位五娘惹她生氣,我好容易得空出來,得個清淨,沒得回去尋事不成?不回!你就牽了馬來,我再向上走走,今兒收穫不多,也許上去能碰到只大的也說不一定。”
那長隨無法,只好將河邊三四個還在歇息的隨從也帶了回來,馬亦隨身,眾人上馬,揚塵而去。
書玉這頭,連跌帶爬,抄著滿兜槐花,竄回家中。一進小院門,她將槐花往地下一扔,人就躲進小屋裡,再不肯出來。
劉媽媽和皮家娘子此時正背對書玉,在灶頭上忙著,酒兒則幫著良兒,二人院內正在洗山上採下來的各式蘑菇,柱子和二丫頭去了河邊,良兒她娘正在喜子屋裡躺著打盹,一時這邊屋裡沒人,書玉倒是躲了個乾脆清淨。
只是酒兒看書玉回來時臉色不對,紅漲得如同中了熱毒一般,再見她話也不說一句,丟下花就跑,太不像其一貫作風,心裡好奇,又有些擔心,於是走近小屋門口,小聲向裡問了一句:“小姐,你怎麼了?”
“沒事,在樹下撿花時,叫毛毛蟲刺了一下,我怕那東西,就嚇得逃回來了。”書玉坐在炕沿上,悶聲悶氣地回答。
把宋示浩叫作毛毛蟲,算不算褻瀆了他?不管了,現在先躲過酒兒和劉媽媽法眼再說。書玉心想。
“原來這樣,我說呢。自幼小姐就最怕這些東西,說來也怕,就是槐樹上愛長這個。”酒兒放下心來,笑著回道。
良兒聽見,也笑道:“可不是?也許是槐花太香的緣故。”
書玉聽見,勉強跟二人一起傻笑了會兒,酒兒見她沒事,又掉頭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