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予軒也是一樣,不過後來生意大過天,她亦對他無心,也就徑自恢復。
不過眼前這位可是正主,是她魂牽夢縈之人,諸位看官,你們說吧,書玉到了這地步,還能開得了口,說得出話來?
對面那公子見書玉將臉漲了個通紅,身子僵直著半僂著腰,奇怪而扭曲,卻是死活不說話,當下心裡好奇,又追問一句:“這位小娘子,敢問一句,附近有能叫在下,喝口水的地方麼?”
這個問題極之簡單,只要說聲,去我家裡,就諸事大吉!
這句話已至書玉嘴唇嘴邊,可她空張了張口,死活就是逼不出半點聲音來,無奈之下,她唯有望天,求可憐見的,憐憫這膽小之人,好歹賜予些勇氣吧!
可惜上天亦不垂憐於她,這長得如與宋示浩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古代貴族公子,見自己連問兩遍,卻得不到半點回音,心裡便以為對面不是啞巴,就是聾子。
這丫頭面熟,是在哪裡見過?一時倒想不起來,只是可惜好個模樣!公子在心裡嘆息。看其發盤高髻,秀眉在骨,雖則身上衣衫簡陋,卻不掩其天然嬌豔,小臉上桃靨流丹,柳眉橫翠,亦有一雙盈盈秋水,於顧盼生波間,叫人絲絲頓生愛憐。
只這姿態不好,這佝僂著身子,是個什麼意思 ?只見那公子微微皺眉,過後還是笑了,因見書玉到底一派嬌憨可愛,年紀又小,就亂了儀態,也不是不可恕的。
書玉此時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看不出來,只因見到對方蹙眉,她心裡如洩了一整天氣的老皮球,就皺得一絲平整好地方也尋不出來了。
“三爺!尋了半日不見,原來您在這裡!”一個醬色衣裳打扮的壯年男子,急衝衝跑過來,正好解了書玉的圍,她見又有人來,飛也似的轉身,逃之夭夭。
“三爺!沒事吧?”那長隨見這裡情形有些微妙而怪異,遂看看公子臉色,問了一句。
公子微微一笑:“沒事!我不過問個路,倒是你來,看給人家嚇得,魂不守舍就跑了。”
那人尷尬笑笑,又問道:“三爺,那頭馬已放了半日,草水已足,咱們是這就回去,還是再向上走?”
公子沉呤片刻, 長隨見狀便勸道:“要說還是回去吧,三爺。昨兒老爺剛剛在東平樓辦完事,家裡正忙著收拾,咱們早些回去,也好少叫太太擔心。”
公子聽他這麼一說,反倒激起性子來,瞪他一眼道:“爹替六弟作餅酒,與我什麼相干?回去也是聽娘耳邊嘮叨,一會這位三娘不好,一會兒那位五娘惹她生氣,我好容易得空出來,得個清淨,沒得回去尋事不成?不回!你就牽了馬來,我再向上走走,今兒收穫不多,也許上去能碰到只大的也說不一定。”
那長隨無法,只好將河邊三四個還在歇息的隨從也帶了回來,馬亦隨身,眾人上馬,揚塵而去。
書玉這頭,連跌帶爬,抄著滿兜槐花,竄回家中。一進小院門,她將槐花往地下一扔,人就躲進小屋裡,再不肯出來。
劉媽媽和皮家娘子此時正背對書玉,在灶頭上忙著,酒兒則幫著良兒,二人院內正在洗山上採下來的各式蘑菇,柱子和二丫頭去了河邊,良兒她娘正在喜子屋裡躺著打盹,一時這邊屋裡沒人,書玉倒是躲了個乾脆清淨。
只是酒兒看書玉回來時臉色不對,紅漲得如同中了熱毒一般,再見她話也不說一句,丟下花就跑,太不像其一貫作風,心裡好奇,又有些擔心,於是走近小屋門口,小聲向裡問了一句:“小姐,你怎麼了?”
“沒事,在樹下撿花時,叫毛毛蟲刺了一下,我怕那東西,就嚇得逃回來了。”書玉坐在炕沿上,悶聲悶氣地回答。
把宋示浩叫作毛毛蟲,算不算褻瀆了他?不管了,現在先躲過酒兒和劉媽媽法眼再說。書玉心想。
“原來這樣,我說呢。自幼小姐就最怕這些東西,說來也怕,就是槐樹上愛長這個。”酒兒放下心來,笑著回道。
良兒聽見,也笑道:“可不是?也許是槐花太香的緣故。”(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八十章 餐前準備(二)
第八十章 餐前準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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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聽他這麼一說,反倒激起性子來,瞪他一眼道:“爹替六弟作餅酒,與我什麼相干?回去也是聽娘耳邊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