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殷子離想甩掉腦中那可怕的想法——他居然覺得樸兮言現在的那個□很好看。
“這麼不願意。”樸兮言的表情突然變得可憐兮兮,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
殷子離還真不明白了,他這麼一個都要奔三的男人怎麼好意思做出這樣的表情,他的老臉居然還掛得住,看來不是一般的厚。偏了偏頭,臉又紅了不少:“我也沒說不願意啊。”
“嘿嘿,這才是我的乖狐狸。”走過去,在殷子離早已不剩一件蔽體之衣的裸體前停下,輕吻他的腳背。
一種奇異的感覺立刻竄遍了全身,不用樸兮言說,殷子離都覺得自己越來越敏感了。“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哪種眼神,嗯?”
“變態的眼神。”
“那也怪不得我,誰叫你……”被殷子離踢了一腳,樸兮言把後半句話吞了回去。不介意地笑笑,樸兮言專心地幫殷子離塗著潤滑劑,享受著□柔軟的觸感。
手指在那最柔軟,敏感的地方深入淺出著,細碎的呻吟從殷子離口中溢位,一點一點將整個房間的空氣都變成了桃色。“兮言,難受,腿,好累。”說著,兩條腿毫不客氣地纏上了樸兮言的腰。輕輕吻了那張殷紅的小嘴,樸兮言將一隻跳蛋緩緩地推入那已充分擴張過的甬道。壓抑的呻吟聲隨著第二隻跳蛋的推入
變得破碎不堪,粗重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房中意外明晰。
“小狐狸,你可以放心叫哦,這間房的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而且這扇窗面海,不會有人聽到的。”將手中的開關輕輕一推,樸兮言滿意地看到殷子離臉上那種又痛苦又愉悅的表情。
“兮言,你別老窩房裡,下來聊聊啊。”門外傳來了小泗的聲音,殷子離通紅的臉上掠過一絲驚慌。
加大了那兩隻跳蛋的震動力度,把殷子離纏在自己腰間的雙腿拉下,又移來一張小桌,讓他的雙腿有了一個支點。“乖,我去去就回來。”
“兮言,不,不要走。”該死的,你至少把這個東西給我停了再走啊。
在殷子離的雙唇上輕啄一下,樸兮言笑得甚是淫邪:“別急,我去和小泗敘敘舊,回來就陪你玩。”說完還不忘在殷子離嫩白的翹臀上摸了一把。
該死,誰和你說這個了,樸兮言,你個變態,把我放下來啊。喂,喂,別走啊。可惜這些話他都沒來得及說出口,樸兮言已經關上門下了樓。而殷子離已不敢開口了,一開口,嘴裡溢位的就只有呻吟,哪裡還說得了一句完整的話。
樸兮言將那兩個跳蛋推得很深,殷子離感到此刻它們在體內的震動,雙腿由於被腳下那張作為支點的桌子隔開而無法併攏。這樣的姿勢讓殷子離即使在空無一人的房間裡仍感到羞恥不已。雙頰燙得快燒起來。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地從他口中溢位。□內的蜜液沿大腿根部一直滑至小腿,留下了極為淫靡的痕跡。不知在何時已達到過□而軟下的□,此刻再一次挺立起來,在微涼的空氣中瑟瑟發抖。
“兮言,殷小朋友和以前的那些比如何?”
“嗯,這個嘛,笨了些,經驗少了些,不聽話了些,其它倒還好。”
“被你這麼一說不全是缺點了,哪裡還好了?”
“哪裡都好啊。”
“喂,你這人說話前後矛不矛盾啊。”
隨後,一陣笑聲。
其實一開始聽到樸兮言對小泗這麼說,殷子離心裡還挺樂的。他想,他家兮言說他哪裡都好誒。不過,在那之後,殷子離的臉色就不那麼好看了。既然他在這能聽到在一樓交談的樸兮言和小泗的聲音,那不就說明……
天煞的樸兮言,你敢騙我!
☆、NO。21
“你剛剛說什麼?”樸兮言眯起好看的雙眼,眼神危險,“我想,我大概是老了,耳朵不太好,沒聽清你說什麼。”
“我說我要反攻。”
此刻,殷子離正跪坐在樸兮言的大腿上,而樸兮言則背倚床背半躺在床上。
究竟事情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那還要從殷子離氣樸兮言騙他開始說起。
當樸兮言結束了和小泗的敘舊回到二樓的房間後,在生氣的殷子離已顧不上自己的窘樣,和樸兮言鬧氣了彆扭。不管樸兮言說什麼他都要頂撞回去,一開始樸兮言還對他溫言軟語,可是時間一長,情況就有了變化。不過樸兮言還是沒有生氣,只不過是被勾起了極度的虐待欲,於是乎,在之後的時間裡,殷子離被樸兮言折磨得半死,直到他哭著求饒,樸兮言才把他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