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我叫你給我倒一壺茶來,你就去了這麼久。”
在少爺的旁邊,似乎還站著一個書童。由於站得遠,徐亞鏡看不太清楚那個書音的面目,只見他好像是重影一般的緊緊貼著少爺,讓少爺站立的姿勢都有些僵硬與不自然。
好怪的少爺。徐亞鏡的心裡便有了一種微妙的感覺。
少爺,菊兒,少奶奶,看來這三個人都是她該關注的物件。奶媽子以及喜兒等應該是一眾炮灰角色。他們是由於紫幻化而來的可能性為零。
心裡迅速的敲打著算盤,徐亞鏡表面上不動聲色。
“少爺,不是我不願幫你去泡茶,而是我被這裡纏住了。”徐亞鏡道。
少爺皺了皺眉,視線掠過了徐亞鏡看向了她的身後。“發生什麼事了?”
少爺都已經發問了,不管是演的還是演的,奶媽子沒有不回答的道理。
“回少爺。是這樣的,菊兒昨兒個偷了少奶奶的首飾,今早上被搜出來了,少奶奶指定讓清兒代為處罰這偷東西的小賊,可是清兒卻有諸多的理由推脫。”
奶媽子一副告狀的小人樣。
徐亞鏡抱起手臂在旁觀看。
“菊兒偷了什麼?”
“回少爺,是您送給少奶奶的一副手鐲。”
就在說到這裡時,那菊兒不失時機的抬頭微微弱弱的叫了聲:“少爺,求您饒了我。”
“為什麼少奶奶罰丫環要清兒來執行?”少爺不理會那地上的菊兒,只問。
奶媽子呃了一聲,眼睛睃向了徐亞鏡和喜兒,沒說話。
喜兒低頭不語。
少爺的目光就落在了徐亞鏡的身上。
這是在逼她說嘛。
徐亞鏡眼珠子轉了轉,開口道:“少奶奶說,這府裡容不得偷人東西的賊。她讓要讓我來執行是想警告府裡的其他人,誰也別想再從她的手裡偷走任何東西。”
這話說完,那少爺的臉上並不見什麼奇怪的神色。
“就這樣嗎?”他淡淡的道,聽到有關少奶奶的事,卻是一點也不在意。“清兒,你先去給我倒茶吧。這的事你不用管了。”他關心的還是隻有自己的茶。
少爺發話了,奶媽子還能攔著她不讓她走不成?徐亞鏡哼了一聲,正要離開。只見那奶媽子卻噗通的一聲跪在地上。
“少爺,少奶奶可是您明媒正娶回來的妻子啊。您可不能為了個小丫環,就把少奶奶給晾著了。少奶奶已經同意了您的意思,決定今夜就把清兒抬為您的姨房。只求您對少奶奶寬容些啊。”
徐亞鏡邁開的腳就再也邁不動了。
這是……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她震驚的看著這個奶媽子,少奶奶什麼時候說過今晚就抬她?再愕然的望向那少爺,只見少爺的臉上,出現了扭曲和怪異的神情。
所謂的扭曲和怪異就是他的臉上出現了常人很難做到的表情。似乎是想要高興,但是臉上卻硬生生的做出了生氣或是陰沉的表情。再直達一點說,就是他的眼睛裡有一抹喜悅,可是他的嘴角卻是往下扯著,眉毛不自然的攏著,臉頰旁的肌肉也很生硬的板著……就好像,有個無形的手在他的身後扯著他臉上的面板一樣。
咦?說到這裡,那少爺身後的書童呢?怎麼走近了一看,又看不到了呢?
徐亞鏡往少爺的身後窺探了幾次仍然沒有看到有什麼書童。難道不是書童?如果不是書童或是貼身的僕人的話,誰會站得離少爺那麼近呢?
這一點真是可疑。
“少奶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老婆子叫喚。”少爺臉上的表情糾結了一陣之後,終於平靜下來,換回了一副冷漠淡然的樣子,只是蹙著眉道。
“是,是小的錯了。”奶媽子嗑頭告錯。
“散了吧。都散了吧。”少爺指揮院子裡的所有人。“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東西找回來了,就別再鬧了,省得傳出去了也是我們自己的笑話。”
少爺發了話,那地上的菊兒就像是感謝觀音菩薩一樣不斷的嗑頭求謝。
“清兒,我在書房裡等著你的茶。”少爺說。
說完這話,少爺就轉身徑自往書房的方向走了。
這少爺怎麼整天只顧著喝茶呢?
院子裡那些圍觀的行刑的丫環婆子們都散開了,那地上的菊兒因為雙手受了重刑不能幹活,也沒有人就地扶她一把。徐亞鏡滿腹心事,本也沒想到去扶她的,誰知她卻在連跪帶爬的衝到了徐亞鏡的腳邊,抱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