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說道:“少奶奶說讓她對菊兒進行處罰,以示警府裡的其他人,不許偷別人的東西。”
喜兒說的話才像是少奶奶會說的語氣。奶媽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清兒,這是少奶奶對你的恩典,既然少奶奶這樣說了,那你過來吧。斧子廚房的人已經給你送過來了。”
奶媽子說著,立刻就有人提著一把鋒利的斧子走過來。這次不是用鋸子了。徐亞鏡心裡諷刺的想道。
他們一行人帶來的行李裡面,除了驅魔的東西以外,真正具有傷害力的就是那把鋸子。於是那把電鋸也成為了他們利用來傷害她們自己的武器。
而現在,鋸子被夏修拿著。他們沒有用上鋸子,就代表著或許夏修並不在他們的手中。
至於這斧子,不知道是否真有可以砍死人的能力。
徐亞鏡伸手接過了斧子,那名叫菊兒的受刑女孩還趴在地上低低的哭著,大概是她受刑的時間太長,嗓子喊得已經嘶啞了,此時她已經沒有力氣再繼續叫喊,可是當看到徐亞鏡的手裡握著斧子的時候,她又禁不住聲嘶力竭的哭叫起來。
“不要啊,不要啊,我沒有偷東西,不是我,不要殺我……”
女孩叫得非常拼命,彷彿她已經到了臨死的一刻。
徐亞鏡一直望著她,定定的看著,她手中拎著斧子,腦子裡迅速的思索了起來。
這個世界不管再如何的變幻,成為了多麼逼真的幻境,可是在這裡面,只有兩個人是她需要救的同伴。
左坷欣已經在怪談店裡,她很安全。在這個“世界”裡,只有與她走失了的夏修與另一個夥伴。
徐亞鏡此前在這裡見過的幻化出來的假夥伴是黑木雅與夏修。而在黑木雅所在的世界裡,不可能還會幻化出另一個黑木雅來作為攻戰黑木雅的心理防線的武器吧。
黑木雅和夏修,如果必須要幻化出這兩個人來作為武器的話,那麼是針對誰而幻化出來的呢?答案很顯而易見,一定是於紫。
於紫在這個世界裡被困著,所以這個世界才會幻化出兩個對她的影響較大的人來防破她的防線。可以想見於紫的精神在這裡會被虐得有多麼慘。
而如果於紫這樣的人被這裡的迷術改頭換面的換成另一個的形象出現在她的面前的話,她會是什麼樣的人呢?
會是這個因為偷了東西被罰得悽慘哭著求饒的菊兒嗎?
菊兒跟於紫——在徐亞鏡的腦子裡,實在不能畫上等號。如果菊兒不是於紫,那麼真正的於紫會是什麼樣?夏修呢?夏修是否也在這裡一同被改頭換面了?
如果這兩個人都出現在她的面前,他們會認出她嗎?會告訴她他們就是夏修和於紫嗎?
對了,自己的臉!
徐亞鏡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又低下頭打量了下自己。這裡的人穿的都是古式的服裝,造型一看就是那個年代的人。唯獨自己穿的是現代的服裝,髮型沒變,那麼估計臉也是沒變的。
這裡的迷術沒有改變她的形象,可是不知道在那兩個人的眼睛裡,他們所看到的自己又是何種模樣的。
“清兒,你在想什麼,還不過來按照少奶奶的吩咐做事。”奶媽子又衝著徐亞鏡叫道。
徐亞鏡被打斷了思路,揚了揚手中的斧子,還挺重手的。嘴角揚起一抹微笑,然後隨手一甩,把斧子給扔到了旁邊。
“少奶奶說菊兒的事由我來執行,也就是說除了我之外你們誰都不準再對她用刑。”徐亞鏡挑著眉道。“對嗎?”
奶媽子和喜兒及眾人都愣了一下。話是這樣說的沒錯,只是這樣理解的話豈不是就有違少奶奶的意思了嗎?
“那你還不快點過來用刑?”奶媽子催促道。
“我現在心情不好,餓得沒有力氣,口渴,想大便。”徐亞鏡順口說了一連串的理由。
奶媽子的神色有點抽筋樣:“你先過來執行少奶奶的吩咐。”
徐亞鏡聳聳肩。“你沒聽到嗎?我心情不好,所以在沒有解決我的個人需求之前,我不會做任何事。”
“這是公然的違抗!我要把你和菊兒一起受刑。”奶媽子恐嚇著道。
“來啊,誰怕誰。”徐亞鏡就挑起了眉,一副準備開乾的樣子。
就在這時候,在徐亞鏡的身後響起了一個斯斯文文的男子的聲音:“清兒,你又在這裡玩兒了。”
是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書房裡的少爺。
徐亞鏡回過頭來,只見少爺隔著一段距離站在走廊上,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