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所不知,因為太子謀反案,很多要員都受到了株連。現在朝廷急缺官員。要不然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舉行恩科。”
“我還聽說,這次……”
喬裝成僕人的呂高悄悄跑到湖邊猥瑣地道:“各位注意了,新鮮出爐試題、新鮮出爐喲。”
“你們聽到什麼聲音了麼?”
“好像是試題。”
“你幻聽了吧,怎麼會有人知道試題呢?”
湖邊的黑影詭秘地小聲說著:“明日考題,新鮮出爐。新鮮出爐,明日考題。”
“真的有人在賣試題耶。”
“你小點聲,我們悄悄的買,明天還不拔得頭籌。”
徐南明對身邊的人說道:“你們莫要信了此人的話,他十有**是來圈錢的。試題,怎麼可能那麼巧被他拿到手……”賈範文嘲笑包圍著呂高的冤大頭道:“這些人真是……唉,不可救藥、不可救藥。連小小伎倆都沒辦法識破。”
子時已過,一夜暴富的呂高哼著小曲道:“河裡有水蛤蟆叫,叫的大爺心裡跳。撲通一聲跳下水,咕呱咕呱全來了。呸,一百、二百……八百、九百……”
數錢數得心花怒放,卻橫出兩個黑衣人,一前一後堵住去路。
“喲,沒想到往常總抓羊,今晚到讓羊給草了。”呂高手裡搖晃著飛爪道,“二位,你們是要錢,還是要命呢?”
“徐兄,怎麼是你。”身後的黑衣人摘下面罩驚訝地說。
呂高也轉身辨認道:“你是白日裡那個腐竹。”
身前的黑衣人也扯掉面罩,也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徐難明。“唉,羞愧我也。”
兩人相認一起問:“敢問你這試題怎麼賣?”
呂高皺起眉頭道:“兩位都是才華橫溢之人,買這假貨又何用?”
“說實話,我和賈賢弟……唉,萬般都是命,半點不由人。”
賈範文挺起胸膛道:“我等這般貧苦的讀書人,誰不想登科上殿光耀門楣?只是我兩人時運不濟、命途多舛,考了三年落了三年。這回恩科若在不中,無顏再去見江東父老了。”
“賢弟。唉,這些年寒窗苦讀,怎敵他黃金白銀啊。”徐南明扼腕嘆息道。
腦袋亂碼的呂高抬手道:“打住。你們到底是不是買題的?”
“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