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
了錢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也不肯多看她一眼?!
她不甘心!她恨啊!
“為什麼,你不能喜歡我?”傅木藍含淚悽苦的看著容墨琛,臉上堆滿了痛楚和絕望。
“你不配!”容墨琛甚至都沒有猶豫一下,便冷擲出這三個字。
而這三個字,簡直就像一塊巨石重砸在傅木藍的頭頂,將她的驕傲和自尊碾壓進了深土裡,再也拾不起來了!
傅木藍臉色是受到重創後的煞白,雙眼被瘋狂的猩紅色填充,上下齒關被她磨咬得吱吱作響,“我那麼愛你,我那麼愛你!”
“你的愛,對我而言就是一種侮辱!”
容墨琛冷呲,幽深的黑眸此刻暈滿了不加掩蔚的不屑和冷嘲,“當初文博知求我給你一份工作的時候,我就應該堅持不答應。
若非他後來跪在我面前求了我整整半個小時,五十多歲的男人,堂堂新銳影視的董事長,跪在我面前求我,你知道他當時跪在我面前時像什麼嗎?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我是可憐他,同情他,才給了你這份工作。為了彌補對你的虧欠,也為了避免接你迴文家,文齊越輕視你刁難你,他不顧身份跪下來求我。
可你呢,你為了報復他當初拋棄你和你母親,害你母親慘死,甚至想要弄死你的親生父親。可惜,你沒有弄死他,你只是把他弄成了植物人,一輩子醒不來的植物人!
像你這種心狠手辣蛇蠍心腸的女人,有什麼資格被人喜歡!事實上,你讓我覺得噁心!”
靳橘沫震驚於容墨琛說的這番話。
她沒想到一向不苟言笑寡淡冷漠的男人,竟然一口氣能說這麼多,且句句誅心,犀利!
而她更沒有想到。
原來當年文博知突發心臟病變成植物人竟是傅木藍一手所為!
且不論文博知拋棄她和她母親的行徑是否道德。
但文博知到底是傅木藍的生父,且文博知有心彌補善待她,她可以選擇不原諒,可總也不至恨他恨到非要他死不可的地步吧?!
“那是他活該!他應該受到的懲罰!他沒有死,已經是我仁慈了!”傅木藍神色已經在喪失理智瘋狂的邊沿。
或者說,她一直是瘋狂,只是此刻,容墨琛似乎也在有意刺激她!
“既然如此,你當初從Z市逃走的時候,為何還要費勁帶著他,直接弄死他不是更好?或者,他現在已經被你弄死了!”
“他是要死,但他必須在我媽墳前懺悔後再死,他死也要死在我媽面前!他就是個人渣,文博知就是人渣!如果不是他,我媽不會死得那麼慘!我也不會,我也不會備受欺辱長大!一切都是文博知造的孽!啊。。。。。。文博知,文博知他該死,啊。。。。。。”
傅木藍突然抱著頭尖叫。
靳橘沫耳膜嗡嗡直響,對現在的狀況完全懵懂。
“所以,你最後是怎麼弄死文博知的?開膛剖腹還是把他剁碎了餵狗?”容墨琛聲線陰森,一字一字像是從地底下傳出來的般。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靳橘沫的背脊。
“沒有,我沒有。。。。。。”
傅木藍不再尖叫,拿著手槍的手捧著臉,神經質的看著容墨琛,嘴角卻緩緩咧開,笑,“我,我只是把他放在了我媽旁邊,嘿嘿,我把他和我媽埋在了一起,我親手埋的,哈哈。。。。。。”
靳橘沫瞪大眼,聽著傅木藍的話,感覺自己像是親生經歷了一場恐怖的靈異事件!
她幾乎可以肯定!
傅木藍有病!
腦子有病!
容墨琛在這時忽然盯了眼靳橘沫。
靳橘沫眼廓輕縮,屏息看著他。
容墨琛半眯眸,臉上仍是冷峻寒冽,“你連你父親都能狠心殺害,還有什麼是你不能做,不敢做的?傅木藍,你現在是不是打算連我也一塊解決了?”
靳橘沫明顯感覺到容墨琛這話一落,傅木藍整個人震了下。
緊接著,她感覺她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有所鬆動。
靳橘沫長
睫微閃,靜靜看向容墨琛。
容墨琛下顎繃緊,一雙黑眸也隨之眯緊,盯著傅木藍,嗓音在不知覺在拔高,“你剛才不是揚言要殺了這裡的所有人麼?現在我也在這所有人當中,你是不是也要殺了我?”
“不,不會!”
傅木藍瘋狂搖頭,眼眸悽楚,卻也熱切的看著容墨琛,“我怎麼捨得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