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幹什麼?”靳橘沫卻沒有一丁點的鬆懈,低吼。
傅木藍將目光重新轉向寒寒,眼中竟露出幾分嚮往,“你沒發現麼,他跟墨琛長得多像啊。再過十幾年,他們會不會一模一樣?如果把寒寒留在我身邊,我是不是也可以當做是墨琛陪著我?”
“何必這麼麻煩!”
傅木藍話音剛落,一道沉鷙低沉的男音驀地響起。
“墨琛,墨琛你終於來了。”
倒
tang是方靜禕最先反應過來,如火重生般的激動看向從門口朝裡走來的冷酷男人。
容墨琛卻是一眼都沒看方靜禕。
幾個大步上前,將躲在容正豐身後,小胖身子整個僵硬掉的兮兮抱了起來,塞進容正豐懷裡,黑眸緊凝盯著容正豐此刻也有些激動的雙眼,“爺爺,您帶兮兮和寒寒上樓。”
“沫沫她。。。。。。”
“您上上去!”容墨琛沉聲說。
“。。。。。。好。”容正豐忙點頭,一手抱著兮兮,一手牽著寒寒朝樓上走。
方靜禕呆在原地,有些茫然。
容正豐走了幾步,回頭瞪了眼方靜禕。
方靜禕這才後知後覺,趕緊跟了上去。
然而,她沒走幾步,傅木藍冷檜的嗓音便飄了出來,“容夫人可不能就這麼走了,您得留下來啊。”
方靜禕背脊發涼,惶恐的看向傅木藍。
傅木藍又有一隻手掐住靳橘沫的脖子,拿著手槍的手確是伸向了方靜禕,殺氣騰騰的盯著她。
方靜禕雙。腿虛軟,紅著眼小心看向容墨琛,“墨琛。”
容墨琛無動於衷,看了眼容正豐。
容正豐皺緊眉,在原地頓了幾秒,終是帶著兮兮和寒寒先上了樓。
樓上傳來房門開關的聲音。
容墨琛漆黑的眼眸有絲鬆緩,沉壓著長眉,盯著傅木藍。
從他出現開始,他便沒看靳橘沫一眼。
靳橘沫眼中淚光閃爍,整個人因容正豐帶著兮兮和寒寒平安離開這個危險的場合而大大鬆懈,她看著容墨琛,鼻尖忍不住發酸。
傅木藍痴痴的看著容墨琛,每一寸目光都帶著刻骨的纏。綿,“墨琛,你來啦。”
容墨琛眸光越冷,“傅木藍,從你我認識開始,我對你如何?”
傅木藍一怔,臉上不期然爬上落寞,“你對我很冷淡,除卻公事,你甚至都沒跟我說過幾句話。”
“即是如此,你該清楚,我對你沒有半點男女之情。若非跟你父親的舊交,我當初也不會用你做我的特助!”容墨琛語氣裡沒有一丁點溫度。
傅木藍臉色發白,痛苦的看著容墨琛,“你何必把話說得這麼絕情!事到如今,你以為你能撇得清麼?”
“我為什麼不能?”
容墨琛低斥,“傅木藍,你我一直以來只是上下級的關係,你做好你下屬的本職工作便是,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插足我的生活,甚至試圖毀了我。。。。。。”
“我沒有!”
傅木藍突然尖叫,眼角紅得彷彿下一刻便能滴出血水來,“我沒有想要毀了你!我愛你,我是太愛你了!
墨琛,你現在還不明白麼?這個女人她根本配不上你!她自私,懦弱,她甚至可以輕而易舉的放棄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她不配,她不配得到你的愛,她就是一個蕩。婦。。。。。。”
“住口!”
容墨琛怒吼,黑眸冷鷙的盯著傅木藍,眼裡的殺意並沒有掩飾分毫,“你沒有資格提她的名字!傅木藍!”
容墨琛最後驀地怒喝了聲。
傅木藍背脊猛地一顫,有些恐慌的看著容墨琛。
這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
她在他身邊工作了那麼多年所養成的唯他是從的奴性!
他的嘴角稍微往下一沉,她便害怕,惶恐,不知所措!
所以他給她的每一件工作,她都竭力做得天衣無縫,完美無缺,她不希望他對她露出哪怕一個不滿,甚至談不上失望的表情。
那樣,會讓她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沒有做到他滿意,痛恨自己的無能!
她每一天,每一天都在精神高度緊張和慌張中度過,就是怕,自己做得不夠好,就是怕他失望,怕他一個小小的皺眉。
她是那麼的努力啊!
可為什麼,她做了一切,卻仍然得不到他的一點關注!
他甚至要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