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好意思,乾脆鴕鳥一般將自己埋在被窩裡不看殷秀。
“我家的貓兒還有氣力害羞看來是本王不夠努力。”殷秀低聲說道,埋在詩豔色體內的灼熱再次蓄勢待放,詩豔色尖叫一聲便欲躲開,可是氣力不夠,哪裡快得過殷秀,尚未來的及起身,再次被殷秀摟入懷中,大手死死禁錮著詩豔色的腰身,讓詩豔色坐在自己的身上,從前面狠狠的灌入,“我家貓兒這麼有精神,乾脆帶我家貓兒去洗個澡。”說完便欲起身,大手卻死死扣著詩豔色的腰身,時不時用力動一下。
詩豔色已經被撩撥的渾身酥軟,此刻使不出氣力掙扎,小手一下一下如同貓兒一樣狠狠的撓著殷秀,下口也不輕,一口一口咬在殷秀的下顎,殷秀的脖頸,殷秀的肩胛骨處,每一下都極重,帶著刺痛感更是刺激的殷秀體內的野獸性子蠢蠢欲動。
殷秀感覺到詩豔色的小性子和小別扭,偏偏那小嘴兒又咬得緊,滾燙的好似要將他咬斷一樣,當下愈發的如狼似虎,抱著她入了內室的溫泉,將她壓在溫泉溫熱的水中,從身後百般花樣的折騰著,滾燙的話語,燙的人心尖兒都是熱得,何況那般親密的舉措,好似天地間兩人早已交融在一起,詩豔色掙扎了幾下,使了一頓小性子便沒有了氣力,炸了毛的貓變成了溫順的綿羊兒,由著殷秀折騰,時不時軟軟的哼上一聲,哪怕是撩撥的狠了,也沒有求饒的氣力,就低低的軟聲抽泣著,滾燙的淚水,燙的殷秀心尖兒都發疼,身下的力道卻愈發的狂野,沒有半絲要憐惜的意思,愛憐的吻一個接著一個落下,吻幹詩豔色臉上的淚水。
“丫頭,別哭,你一哭我的心都亂了,詩詩,只要你別哭,你要什麼我都給。”殷秀一遍遍說著溫軟的話語,一遍遍吻著詩豔色的嘴角和眼角,身下的動作愈發的生猛快了起來,終於在詩豔色一陣緊縮當中,灼熱的液體灑入詩豔色的體內,兩人同時達到了**。
詩豔色已經軟成了一灘水,沒有什麼力氣的掛在殷秀的身上,殷秀一手摟著詩豔色的腰身,一手拿著浴巾輕輕替詩豔色清洗,動作溫柔的好似怕碰壞了懷中的女子一樣,兩人緊靠在一起,好似相濡以沫的魚一樣,靠著彼此的呼吸,彼此的唾沫生存下去。
詩豔色墨色的髮絲散了一身,和殷秀的糾纏在一起,兩人身上都是曖昧的痕跡,只不過殷秀身上是觸目驚心的血痕,而詩豔色身上是隱忍旖旎萬千的粉紅印記,殷秀看得情動,就覺得下腹一緊,好似退去的**再次甦醒,也忘了方才不知道是誰心疼那女子的柔軟,分開詩豔色的雙腿再次擠了進去,那軟綿綿的肉已經溼潤滑膩,不過這一次殷秀倒是控制了力道,詩豔色又覺得舒服,又覺得渾身痠軟,像無尾熊一樣掛在殷秀的身上,心底暗暗懊惱著他哪裡來的如此好的體內,以往兩人也曾徹夜糾纏過,只是好似沒有這麼多的花樣,殷秀也沒有這麼樣的熱情似水,好似要將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焚燒殆盡,身下吞著他的龐大,身後是堅硬的花崗石,在熱氣騰騰的溫泉裡,詩豔色覺得自己就是一條缺水的魚張著嘴嗚咽,唯有依靠著殷秀方才能夠活下去。
換好衣服,躺在新換的床單被套上,詩豔色已經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一沾床便睡得昏天暗地,殷秀寵溺的笑了笑,今日是飢渴了些,確實累壞了這脆生生的丫頭,他本來是想隱忍著些的,可是一沾了這個丫頭的身子,便好似走了火入了魔,激發了體內所有霸道佔有的因子,就想著狠狠的和懷中的丫頭融為一體。
殷秀拿著乾毛巾輕輕擦拭著詩豔色濡溼的髮絲,自己的髮絲尚在滴水卻一點也不在意,此刻眉眼裡盡是欣喜的笑意,好似個傻瓜一樣對著已經睡的香甜的詩豔色呆呆的笑,還一臉的饜足,時不時垂下頭顱輕輕的吻一口詩豔色的臉頰,那神情珍惜寶貝的好似對待心肝一樣。
殷秀睡不著,分明已經累得很,可是精神卻很好,靜靜的看著窩在懷中如同乖巧貓兒一樣的女子,眉眼裡盡是滿足盡是幸福,似乎想到今日裡殷離離去時那絕望萬念俱灰的表情,又似乎想到他放殷離離開時殷離說的話語,殷秀,為了權勢,為了生存,為了利益,你我同樣勾心鬥角,同樣不擇手段,可是到了君兒那裡我是骯髒卑鄙的,而你卻是可以原諒的,原來原諒這種事情與事情的本身沒有關係,只不過是看人心而已,她願意原諒你,卻不願意再包容原諒我。殷秀,這一次你真的贏了,高興了吧。
贏了麼,殷秀微微眯著眸子,他不覺得,因為他從來沒有將詩詩放入過任何一場陰謀算計當中,詩詩是他的女人,他日後的妻子,他孩子的孃親,他只想疼著寵著慣著,哪怕是一些小性子他都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