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騰的幾番都要昏迷過去,卻偏偏每每在她意識模糊之中,殷秀又大力的頂撞著她,頂的她全身發麻,那陌生的快感將那份睡意衝的散了去,低低的嗚咽,好聽羞人的話語,詩豔色被殷秀哄著不知道說了多少,可是殷秀卯足了勁的就是要折騰她,哪怕自己已經隱忍的難受就是不肯全給,“相公,相公,我想要,我想要你……相公,我最愛你了。”詩豔色連最服軟動聽的話語都說了出來,顯然被殷秀磨的已經受不了了。“相公最厲害了,我以後都不敢了,相公,求你,給我,相公……”
殷秀本就忍的都要成魔了,此刻那軟膩膩的哀求話語極大程度的滿足了殷秀的男**望,哪裡還隱忍得住,雙目猩紅,抱著詩豔色下了床榻,將那柔軟的身子狠狠的壓在牆壁之上,畢竟是冬日,哪怕室內溫暖,那牆壁依舊帶著薄涼,而且又堅硬的摩擦著詩豔色的背部,腰身被殷秀抬高,整個人掛在殷秀的腰身之上,從身前狠狠的灌入,殷秀像是發了瘋一樣的,力道控制不住,速度更是控制不住,一聲聲的低吼夾雜著野獸的瘋狂和**,詩豔色被撞得神智模糊,一**的快感,一**的酥軟,背後是冰冷堅硬的牆壁,撞得背部生硬的疼痛,身前卻是殷秀滾燙的胸膛,深入,**翻騰,讓詩豔色沉醉的連背部的疼痛也忘了去。
從下午一直折騰到半夜,詩豔色到了最後實在是隱忍不住,所有好聽的話語,羞人的話語都說了出來,軟聲的哀求,細細的示弱,可是殷秀疼惜歸疼惜,卻沒有半絲放過的意思,從床上到床下,從牆壁到軟榻到梳妝檯,詩豔色被擺成無數羞人的姿勢,甚至被殷秀強迫著從銅鏡中看他進入她身體的場景,羞的詩豔色到了最後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就軟軟的哼著,殷秀饜足的摟著詩豔色躺在床榻之上,那灼熱依舊停留在詩豔色的體內沒有要拔出的意思,詩豔色都想要昏死過去,雙腿痠痛的好似不是自己的,更別提腰身那一陣陣的痠麻了,她現在連動一根手指的氣力都沒有,偏偏某人神清氣爽,一臉饜足淺笑的在她唇角吻了又吻,“我的乖貓兒真乖。”
“滾……”詩豔色連粗話都說了出來,顯然被殷秀折騰的狠了,此刻鬧些小性子。一雙眼睛狠狠的瞪著殷秀,分明知曉她害羞,還一個勁兒的誘哄她說那些羞人的話語,她說了他還不肯放過她,反而像是吃了藥一樣愈發的狂野。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殷秀就覺得那丫頭那任性鬧著小別扭的模樣都分外的誘人好看,眼睛睜的大大的,薄唇微微嘟著,怎麼看都是另外一場無聲的邀請,殷秀垂下頭顱親了親詩豔色的唇瓣,“都不知道誰哭著要我快一點,深一點。”
不好意思更新晚了,用手機留了言的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到,嗚嗚
☆、第二百五十三章 貓兒與綿羊
“你還說……”詩豔色臉頰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整個腦袋一傻,她以後還要怎麼見人,都是殷秀不好,竟然用男色誘惑,還兼用**折磨,害得她失了理智。精出肉殷。
“我的貓兒精神挺好嗎,方才是誰說要死了。”殷秀這下樂了,好似對詩豔色那氣急敗壞的模樣很是喜愛,又俯下頭顱在詩豔色嘴唇上親了好幾口,“詩詩,你都不知道你那張小嘴咬的有多緊,只差沒有讓我繳械投降了。”
詩豔色像只炸了毛的貓一樣死死的瞪著殷秀,雙頰鼓鼓的,若不是沒有氣力只怕已經撲上去了,可是該有的怎麼也不能少,微微側過頭顱,一口狠狠咬在殷秀的胸口,咬得極重,殷秀疼的悶哼了一聲,卻也不敢做聲,更加不敢推開他,這點小性子,哪怕她再是胡作非為,再是任性胡鬧他也縱容了。
“不準說……”咬完了,詩豔色還一臉威脅的說道,那貓兒伸出爪子撓人哪怕爪子是軟得,一下一下也是很疼的。
殷秀低笑出聲,好似很願意這樣寵著那使小性子的丫頭,別人怎麼看他是不知道,反正他就覺得這有些炸毛的詩豔色可愛的讓他只恨不能夠再多喜歡一些,他願意寵著,護著,而且還樂在其中。“我的小貓兒又伸出爪子撓人了,我說的都是事實,詩詩,你怎麼能夠吃完了本王就翻臉不認人了,剛剛那甜甜的小嘴還一聲聲相公,你快點,相公你深點,相公這邊再重一點,現在滿足了,就將你相公我踢到一邊了。”。
“你才是貓呢,你全家都是貓。”詩豔色羞怯的不行,是誰蠱惑她說的,是誰卯足了勁的折騰她的。
“還說不是,你看本王身上……”殷秀給詩豔色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和背部,一道道緋紅的抓痕,有得甚至深刻見血,可見方才的狀況有多麼的激烈。
詩豔色雙頰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