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鬧得雞飛蛋打,幾個妾室一起想趕之幽公子走,您快去看看吧……”
話沒有說完,周柏軒的影子早就飛在幾百米開外了。
北諦君見識不妙,拉了陶豔的手,欲妖把他一起拖去大堂。
“……呀,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你要去就自己去,拉著我幹嘛!”陶豔掙扎的想要從北諦君手裡掙脫來開。
北諦君一步也不停,一面道:“誰說是人家的家務事,之幽公子算不算你家人?你看看人家周柏軒周大人那才是外人,一個外人都那麼替之幽著急,虧之幽還處處袒護你,對你那麼好,你這不是吃裡爬外麼!”
陶豔狠狠瞪了眼北諦君,其實北諦君不拉他,他也會去給之幽討個公道,可問題是一個大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從花園一路拖到大廳,那就不太好看了。
他也不服氣自己竟然拿來跟周柏軒比。
這能比麼?
陶豔咧著嘴:“……能比麼?人家周大人對之幽公子是一往情深!”
“恩?”北諦君笑眯眯的回了頭,沒有想到這個二愣子看別人倒是看得一清二楚,連周柏軒的那些小心思都看透了,可怎麼唯獨自己的心思,就愣是看不透呢?
“……你怎麼知道周大人對之幽公子一往情深?”
陶豔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好歹之幽還是北諦君名下的夫人,也心裡卻是袒護著之幽公子的:“……他說了他只是你名分的妾室,既然有名無實,你就不要棒打鴛鴦了,每天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也不怕折壽。”
北諦君抓陶豔的手抓的更緊,眸子裡的笑意很是高深。
笑道:“棒打鴛鴦?——我這就帶你去看看,本君是如何的【棒打鴛鴦】!”
七四 關於之幽的一切
北諦君拉著陶豔來到公孫府的大廳時,場面一片混亂,兩撥人各站左右兩側,吵得不可開交。
事情的原因不過就是為了誰能成為新的公孫府大當家,幾房主子各有說辭。有長輩站出來力挺之幽,馬上就有人道:“之幽隨了北諦君的戶籍,是北諦君的人,再也沒有回來姓公孫的資格了。如今直系的哥哥已經走了,之幽公子見了最後一面,是不是也該回京城,跟公孫府斷絕關係了?”
狠,真是夠狠的,那幾位嫂嫂同仇敵愾,怕之幽如今回來是跟他們爭家產來了?
北諦君苦笑著搖搖頭,想來人間的情誼,也比不過龐大的家產來的誘人。
那幾位嫂嫂好狠的心,竟然想著辦法除去之幽,也不知道當初是誰為了他們,禁不過大老爺的再三哀求,委曲求全的上了京進了鎮國公府,當初哭著喊著說之幽是舍小家為大家的氣節,如今到是把球都踢還給了北諦君了?
忘恩負義,過河拆橋,說的就是意思。
之幽公子站在中間被輪番攻擊,臉上看不出悲喜,只是聽著那群人七嘴八舌,也不辯解,見人不說話,周圍的妾室更是不把這個多年在外的小叔叔放在眼裡,欲有上前推搡的趨勢。
周柏軒看在眼裡,很是著急。
“夠了吧你們!”他衝上前去一把當過周遭人的圍攻,將之幽攔在身後,對著眾人喝道。
原來只當周柏軒是客,和北諦君一樣得好好供著,可如今竟然連他們都有站在之幽身邊的趨勢,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顯然因為害怕家產分割不均而把周柏軒也一道看成了原罪。
大房的妾室站出來,指著周柏軒發狠道:
“……周尚書,我們公孫府的敬你是客,可不要越了主客的界限,我們也不怕得罪您,公孫家的事,容不得外人插手!”
這一句出來,後面馬上有人跟著接腔。
“就是,我們公孫府的事情,什麼時候得要外人管了。”
“周大人不做自己的本分,現在都要成為之幽的幫手了?”
“……怎麼在鎮國公府做了多年的男妾,這回都習慣勾引男人了!”
“哈哈哈哈哈……”
周柏軒一時成為眾矢之的,原先攻擊他,他無話可說,畢竟這真的是別人家的家務事,可那剛剛不知是誰說的揶揄之幽的話,卻讓周柏軒莫名的產生了憤怒。
他絕對不允許別人將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之幽身上,更何況,言辭是如此的難以入耳,毀了之幽的清白,也藐視了之幽為公孫家多年犧牲自由的功勞。
——啪!
憤怒的一掌拍在桌上,周柏軒臉上一片肅穆,他不想在跟這群忘恩負義的鼠輩口舌糾纏,他不想再讓這些話玷汙了之幽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