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利民的學術,他們只是收集名人軼事、民間傳說,並且將其用誇張的文字表現出來,博取世人的興趣這根本就不配作為學術嘛!
別說那些落選的學派弟子,就連儒家、法家、墨家、兵家、縱橫家等入選的學派子弟,都感覺恥於與小說家為伍。
然而,朝廷只是傳達了魏王趙潤的一句話,就讓那些大喊不公的落選學派弟子沒了聲音:我很欣賞小說家的那些故事。
魏王趙潤這等雄主都親口表示欣賞小說家了,其他人還能說什麼?
再不情願,也只能預設小說家被列入八個輔修的名單。
“算了算了,全當給陛下(魏王)解悶吧。”
各學派的子弟們只能如此勸說自己,預設了這個既定事實,就連此前看不起小說家的儒家、法家等學派的門徒,也不再攻擊小說家,他們全當這次朝廷只給予了四主七輔十一個名額最後那個名額,就任由那位魏王陛下吧。
但事實上,趙弘潤對小說家的看重,可不僅僅只是因為他喜歡看小說家的那些故事。
他看重的,是小說家在編寫那些故事時,其天馬行空的構思以及誇張的文字表現形式,這可是相當有利的武器啊。
打個比方說,趙潤他日若是要提高他魏國將領的知名度,他完全可以讓小說家編寫一個個故事傳於天下,就比如司馬安曾經用五百隻羊擊敗了三川的羯部落,這是多麼好的材料啊,在小說家的筆力渲染下,在這種缺少娛樂條件的年代,司馬安絕對一下子就能成為天下各國百姓耳熟能詳的魏國名將。
透過故事的表現形式,一方面正面宣揚魏國的官員與將領,一方面貶低其他國家的官員與將領,夾雜魏國私貨的文化輸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