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王府的書房裡有個砂土製的赤水區域的地形我便請阮星給我說解戰勢。
城三面被圍,南面唯一的生路也被雪崩阻斷,我都懷疑那雪崩是不是遼軍有意為之。赤水以西是秦國。秦國多陵少平原,物產貧瘠,政治又腐敗,積弱已久,生產力發展水平同其他三國遠不在一條水平線上,全靠依附臨國度日。這麼一塊雞肋,周圍三國都有吃的意思,卻沒有吃的動力,一直這麼不鹹不淡地拖著。
如今遼攻燕地,他們肯定是做悶頭烏龜關門不聞不問,南邊趙黨更是恨不能派兵增援遼軍,才不會施以援手。離國呢?太遠了,放只鴿子飛過去這滿城的人都看見了。
我想到這裡,不由失笑:“誰想出的炮火不攻商貿之城,我們君子對方就小人。蕭暄啊蕭暄,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阮星不由為上司辯解:“赤水一直有天險守護,今年情況特殊。
我擺擺手:“算了,兵少則圍城,兵多則惡戰,總之這場仗不是一下就能見分曉出勝負的。”
柳明珠來找我:“府裡的人事都已經佈置好了,存糧也清點了,除去開倉接濟百姓的外,剩下的支撐半十日沒問題。但是今日起還是儘量節省為好。”
我說:“若運氣好,十天後戰況就有轉機。”
這才過了幾天擔驚受怕的日子,柳明珠就憔悴了許多。她拉著我的手,誠懇地說:“小敏,好在有你在這裡同我做伴。”你做縣令穿金戴銀吃香喝辣的時候我沒享受到,外敵攻城掠地城內受寒捱餓時我卻來共患難了。我倒寧願希望我不在這裡,可我有選擇嗎?我苦笑,拍了拍她的手。
遼軍果真象徵性地攻打了一下,就叫罵著退了回去。昌郡王一直守在城牆上,絲毫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