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等整修好了再來看,你定會滿意。”
“要我滿意作什麼?”墨涵矯情的說,心裡卻是甜蜜的。
“額娘沒給你說麼?”
“說什麼?”
“沒說就算了,我去求額娘早點給我選個福晉呢!”胤禩自己都覺得好笑,現在是越來越被墨涵影響,說話也同她一般的油腔滑調。
好久沒這樣單獨出來,胤禩支開隨從,只和墨涵騎著鷓鴣,信馬由韁的馳騁,日暮西山才回城。
早有人等在絳雪軒。胤鋨領來的女孩兒果真特別,那雙眼更是靈動無比,她也很仔細的打量著墨涵,似乎還在著力掩飾著什麼,這就是胤鋨痴戀的唐莞了。
唐莞支走胤鋨,單獨面對著墨涵,那眼神咄咄逼人,看得墨涵心裡發毛,卻奇怪自己怎麼不惱怒。
沉默良久,墨涵憶起胤鋨的重託,打好腹稿,才說:“唐姑娘,胤鋨——”
唐莞卻像知道她要說什麼,打斷了她的話,說:“你別勸我,你勸我,還不如我先勸你呢!”她略一頓,又說:“人本來各有各的命,不過機緣巧合,會在某一個交點走錯,去繼續對方的路。可各人的步伐不一致,走出來的軌跡也就不一樣了。”
墨涵詫異的看著唐莞,這話出自一個清朝女孩兒的口,實在有些不尋常,她也太能理解命運了吧:“你和胤鋨不就是因為緣分才能在宮中相遇的麼?”
“那你怎麼不珍惜你和太子的緣分,為什麼明知道他愛你甚過一切,還是對他的感情不聞不問,還是眼裡只容得下八貝勒?”唐莞逼視著墨涵,一字一頓的說。
墨涵從來沒有這樣心虛過,這個唐莞怎麼會知道這些,自己和胤禩的事還有可能是胤鋨多嘴,可胤礽的事誰都不知道啊。
唐莞忽然伸手來摸墨涵的臉,幾乎痴迷的喃喃自語:“這感覺就像以前照鏡子一樣,你還不知道我是誰麼?”
墨涵再如何鎮定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慌亂,結結巴巴的答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你也是墨涵。”
“你怕什麼?我的命又不是你奪去的?你還擔心白佔了我的軀殼,為我難過,不是沒良心的人。”誰說她是小孩子,這個真正的恩古倫格格比以前自閉的墨涵心智還要成熟百倍,“咱們現在誰也沒法子還原到以前的身份,你就安心喜歡你的八阿哥,我不會妨礙你,你也莫再為我牽什麼紅線了。
“但是你是怎麼回來的?你以前不是不知道表哥的心跡麼?如今又怎麼明白了?你還知道別的什麼?”
“我還有好多話還沒問你,你卻先來煩我!我怎麼回來,我本來守著額孃的魂魄過得好好的,還不是因為你老是託夢來煩我,還哭哭啼啼的說什麼擔心我。不過也好,否則我也不知道表哥心裡還是最惦記我的。額娘知道我放心不下表哥,才求了騰格里真神給了我三年的機會,藉著唐莞回來見他。真神說了你是從很久的以後來的,你可知道我表哥的老婆裡可有叫唐莞的?”
“我怎麼會知道這些,能記住的無非皇帝的老婆。只守著他三年你就甘心麼?”墨涵很好奇。
“那我表哥當了皇帝之後,有哪些后妃,你總該知道吧,有沒有姓唐的啊?”唐莞很急切的追問,“若能相守三年,我也知足了。”
墨涵心底卻是一驚,難道魂魄都轉移過的她還不知道未來麼?不知道她那個表哥最終未能承繼帝位麼?不知道也好,少些煩擾,反正三年內胤礽不會失勢,要不著痕跡的隱瞞她才是,瞎話順口而出:“我歷史學得不好,不記得這麼多,只知道你們赫舍裡家出了個皇后。”
“什麼你們赫舍裡家,你今後還能不能回去都不一定,你要把自己當成赫舍裡家的人,我叔公雖不是什麼好東西,可也畢竟支撐著整個家,能幫他的還是要盡力。”
“哦!”墨涵聆聽著她的教誨,唐莞的樣子也就十五、六歲,她身體裡那個看不見的墨涵實歲才十二,卻早熟得很,說的道理是一套一套的。
“還有你得設法幫我才是。”唐莞在墨涵房裡四處搜尋,才找到一面鏡子,她顧影自憐道:“我現在雖不及以前漂亮,但也是顧盼生輝的,你要讓表哥留意到我,重新喜歡我。”
“他喜歡的是你過去對他的心意,不是隻看模樣的。”天大的苦差啊,這個不是和讓胤鋨對唐莞死心一樣費力麼?
墨涵一臉的不樂意,卻又招來唐莞故作神秘的挑逗:“若幫了我這個忙,我就告訴你一件對你來說至關重要的事,這份謝禮很厚的。”
墨涵看著她詭異的樣子,忍不住就要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