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自身本也習慣了這些。
她的生活,並不比克列謝夫儉樸多少。
相比於厄羅斯的農奴制度,大秦的社會制度對於百姓來說,可以稱得上是天堂。
在厄羅斯,只有貴族才稱得上是人。
除此之外,軍人勉強也可以站直身走路。
其他人,全是農奴,比牲口還要卑賤。
這種思想,根深蒂固於整個厄羅斯。
也因為如此,即使厄羅斯士兵們損失的再慘重,貴族們都不在乎,反正有的是奴隸爭著搶著為他們賣命。
不過,克列謝夫還是有些不滿。
“親愛的表姐,我實在不明白,英明的彼得大帝,為何會被一個秦國的老頭兒挑唆,非要讓我在這裡開戰……”
索菲亞公主先是冷冷的瞪了眼克列謝夫,見他無動於衷,也不由的嘆了口氣,道:“父王年紀越來越大了,偏生……克列謝夫,你也不是外人,何必明知故問?
我那幾個兄長太不爭氣,傷透了我父王的心。
父王的年紀越大,就越思念最像他的兄長,前任皇太子。
上回我那些兄長,為了區區一個大秦的妓女,就打的天昏地暗,父王氣壞了。
就在這時,那個秦國人進宮,給父王勸說了些,落葉歸根的道理。
父王聽了後,頓時心動。
他說沒有一個日夜,他不曾想念他的阿克列謝。
他受夠了沒有阿克列謝皇太子的日子,他要迎他回家。
所以……”
克列謝夫聞言,目瞪口呆的看著索菲亞,道:“陛下瘋了嗎?他……他還要打撈出阿克列謝殿下的屍骨?這怎麼可能?”
索菲亞又嘆息一聲,道:“你要明白一個老人的執念是多麼可怕,他不會放棄的。”
克列謝夫有些氣急道:“可是你之前說的,只要打一仗就好。索菲亞,你要明白,我們沒有可能在這裡與秦國打一場國戰的!除非,厄羅斯先將韃坦人的地盤收到手中。”
索菲亞笑道:“你不用怕,這次戰爭,只是為了試探秦國的國力。那位秦國老人說,秦國那位太上皇已經死了,秦國內部正在內亂中。如果這次能逼迫他們讓步最好,如果不能,父王會先得到韃坦人的草原,再以此為根基,從南方攻入那片白山黑水。
所以克列謝夫,你不用怕。我的父王,依舊英明。
他只是太思念我的兄長的。”
克列謝夫聞言大鬆了口氣,不過又鬱悶道:“如果是這樣,我怕是不能和賈環再做生意了。你瞧,這裡的一切,都是我親手賺來的。連這次出征的軍費,都是我親自籌措的。若非如此,我父親那個摳門兒的老頭也不會這麼大方。
如今,怕很難再有這麼好的事了。
對了,親愛的表姐,你看那位賈環如何?
你在彼得堡,是出了名的眼神毒辣,你可能看出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索菲亞面無表情的瞪了眼眼睛滴溜溜轉的克列謝夫,道:“你還真想幫他牽線?我警告你,你雖然聰明,但那個秦國人似乎更奸詐。我不想打擊你,但是,你差他太多。
洛夫切夫說,那個秦國貴族的力量不比他差。
他身後站的那人,甚至比國師還厲害。”
克列謝夫聞言,眼睛登時瞪圓,結巴道:“比……比那妖師還厲害?”
“克列謝夫!!”
索菲亞面色陡然一變,厲聲喝道。
克列謝夫忙改口道:“親愛的堂姐,你知道,我只是畏懼國師的神通,他太厲害了,所以才尊稱他為妖師……好吧好吧,你不喜歡,我就跟你一樣,稱他為國師吧。
不過堂姐,洛夫切夫是不是看錯了,賈環身後那位奴僕,怎麼可能會和國師一樣厲害?
那樣厲害的人,連英明的彼得大帝都尊重非常,又怎麼可能甘心做奴僕?”
索菲亞眼中閃過一抹疑惑,搖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那位秦國人顯然是個非常了得的人。不過沒關係,這樣的人,在尋常自然厲害無比,但在軍陣中,只要應對得當,未必能有多大的利害。
洛夫切夫已經讓人去準備弩陣了……
不過,你還是小心為妙。”
克列謝夫眼中閃過一抹畏色,強笑道:“不……不會吧,以我和賈的交情,他一定不會派那位可怕的人來刺殺我的。我和他是朋友,他還拜託我一定要約你……
親愛的表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