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中的大名鼎鼎獨行大盜。”
“呵呵!鎮民先入為主,施主恐怕不易說服他們呢。算”了吧,何不先歇歇腳?等他們走後,施主飛騎過鎮,鎮民們、誰願意出來攔阻?”
“歇歇腳也好。”他牽著坐騎走近說。
“好駿的烏錐。”老道拍拍烏錐道。
“在下花一百兩銀子買來的,聽說是大宛馬。”
“不,大宛馬極少有烏錐,以驊騮為上品。”
“道長懂得馬經?”
“稍會涉獵而已。罪過,未曾請教施主貴姓大名呢,請教。”
“在下姓……道長上下如何稱呼?”
“貧道上清下淨。”
“道長……”
雙方已相併而立,他正在卸下馬銜,想讓馬自行找草料,對這位仙風道骨儀表不俗的老道,毫無戒心。
老道就在他發話間,扣指疾彈,一縷指風擊中他的左期門要穴。
他渾身一震,—向後倒。
老道挾住了他;笑道:“貧道正在物色衣缽傳人,你,正好。哈哈哈!”
老道的制穴手法詭異;用勁恰到好處,—因此他身軀雖麻木不仁失去控制,但口中仍可說話。聽老道的口氣;似乎兇險的成分不多,心中一定,說:“你又不是和尚,傳什麼衣缽?你該說傳法器才對,說話用錯了典會鬧笑話的。”
老道桀桀大笑,扳鞍上馬,將他架坐在鞍前,說:“你這娃娃倒會挑剔哩!定是個不好管教的人,但貧道認為這是天才橫溢的現象,值得冒險把你造就成為江湖後起霸才。走!”
烏錐馬奮長嘶,然後向北飛馳。”“你真是黑龍幫的幫眾?”老道問。
“在下與黑龍幫的人有交情而已。”他答。”“真的?”
“當然不假。”
“沒撒謊?”
“大丈夫言出如山。”
“晤,很好,你是大丈夫,該說出真姓名了吧?”
“這個……”
“大丈夫言出如山。”老道學他的口吻說。
“因此在下不通名號。”
“由不得你……”
“你要迫問?算了吧,枉費心機。”
“你如果估低了貧道的能耐,保證你日子難過。”
清淨道人毫無顧忌地策馬飛馳入鎮,在眾目睽睽下馳出鎮北柵門,飛馳上了吳寨河橋。
後面,穴道已解昏眩已醒的天龍、飛龍兄弟倆,在後窮追不捨,天龍大叫道:“牛鼻子老道,把人留下,留下!”
“哈哈哈……”清淨老道仰天長笑,蹄聲急驟,馳過吳寨河橋,向北絕塵而去。”烏錐神駒快捷如風,天龍兄弟倆追過了橋,眼睜睜看著遠處的滾滾塵埃,人馬形影已經消失,只能望塵興嘆。徒呼奈何。。
天龍往回走,恨聲道:“雜毛老道把那黑衣小子弄走了,咱們得想辦法把他弄回來。”
“哥哥,追之不及,如何能弄回?”飛龍問。
“慢慢想辦法此仇怎能不報?哼!”
“但……你知道老道的名號嗎?”
“好象是妖道天玄煉氣士。”
“哎呀!是他?”
“可能是他。”
“如果真是他,咱惹他不起……”
“寧鬥智,不鬥力;又道是明槍容易躲,暗箭實難防,只要咱們多用點心機,天下無難事。”
距柵門尚有三五十步,便看到一身湯水的熊大爺去非帶領了三位女郎,老遠地向他們指指點點,快步向前迎來,腳下虛浮,顯然受傷不輕。
“咦!那是什麼人?”飛龍向乃兄問,“晤!象是……象是血花會的鐵琵琶呂三娘子,她的鐵’琵琶一看便知。”
“另一個是花蕊夫人陶永春。”飛龍說。
熊去非一面走,一面向花蕊夫人說:“諸位姑娘可問問晁家兄弟,他兄弟倆見多識廣,可能知道老道的底細。”
四人一面說話,一面向秦嶺雙龍奔來。
吳寨河三十里到確山縣城,烏錐馬要不了一個時辰便到:
了。到了城南的蟠龍山,天玄煉士策馬繞山向西走,十里路到了三里河畔,開始馳入山區。
這一帶山區山勢並不高,共有三座主峰,三里河畔的山峰叫中泉,再往西五里是南泉”北面叫北泉山。三座山脈胳相連,綿豆數十里,頗富林泉之勝。”山林深處,出現一座果林圍繞的精舍,四周泛現一片金紅色的光彩,原來所種的全是石榴,五月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