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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先給他刺一刺。”飛豹狂笑著叫。

兩大漢將崔長青的右腳拉長,脫去靴襪,一人勒住腳,一人用鐵絲刷刷足心。

崔長青起初不在掙扎,接著開始發獎,等到足心的皮肉變了色,他笑得眼淚鼻涕齊下。

“哈哈哈哈……”他拼命掙扎著怪笑。

“哈哈哈哈……”所有的人也在狂笑,飛豹笑得直不起腰來。

久久,飛豹不笑了,叫道:“好,他笑夠了,現在,來問口供。”

崔長青好半天才回過氣來,足底已是血肉淋漓。

飛豹翅起二郎腿,笑道:“想當年,咱們殺人取樂,開心極了,轉眼多年,很久沒這麼快活啦!姓崔的,你招不招?”

崔長青籲出一口長氣,厲聲問:“你要我招什麼?”

“你知道我是誰?”

“你不是真定之狼闕定南嗎?”

“不是。”

“那你是誰?”

“這要問你。”

“問我?我不知道。”

飛豹舉手一揮,說:“給他灌水。”

又上來兩名大漢,先用一根大木,橫頂住他的腰向外扳,這一束,他更無法移動了。

原先上刑的兩名大漢,一人捏住他的鼻子,將一根竹筒插入他的口中,另一人則將辣椒水往竹筒裡灌。

捏鼻的手一放一鬆,辣椒水便向鼻腔反嗆。

一盆椒水灌完,崔長育已是半條命。

“你招不招?”

崔長青幾乎崩潰了,神魂離體,痛苦難當,眼前一片模糊,耳中只聽到飛豹震撼靈智的獰惡叫聲:“你拍不招?”

“你招不用?”“你招不招?招……不……招……”

耳中轟一聲響,他失去知覺,因為一名大漢在他的小腹重重地打了幾拳,壓迫腹中的辣椒水反流。辣椒水他受得了,牽動肘下的劍傷,痛得他昏厥了。

一盆涼水潑醒了他,飛豹的刺耳嗓音象雷鳴:“誰派你來的?誰派你來的?”

他定下心神,不再回答。

“你招不招?”

他強忍痛楚,不理不睬。

“給他上鹽水。”飛豹怒叫。闕彤雲上前,嬌笑道:“爹,女兒親自上刑。”

“好。”飛豹應允。

她取了割肉刀,定手握住鹽碗,走近崔長青,媚笑道:

“崔長青,我知道你有這一天,這一天來得真快,是不是?”

他無神的雙目,茫然地注視著眼前這個嬌豔如花的美女,心中在想:“一個貌美如花的年青女郎,心腸怎會如此狠毒?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割肉刀鋒利的鋒尖。在他鞭痕累累的胸口,劃開了一條三寸長二分深的傷縫,鮮血象泉水般向外湧。闕彤雲一陣嬌笑,鹽碗交到大漢手中,抓起一把鹽,嬌笑著掩向他的創口。手指將沾了血的鹽往血縫裡塞,沾了一手血,但她毫不在意。

他渾身發抖。可怕地痙攣抽搐,但神色卻變異甚少,最後抽搐也逐漸停止。

他的目光,怨毒地盯著這個嬌笑如花的女人。

他存了必死之念,不再懼怕痛苦,死且不懼,何懼其他?在感覺上,他已經麻木。堅強的復仇意念,象烈火般在他體。內燃燒,他不再對痛楚有何感覺了。

第二刀,第二把鹽……

第三刀……

第七刀……他昏厥了。

一盆冷水又澆醒了他。闕彤雲嬌笑道:“你好英俊,得不到你,我毀了你。”

鹽塞入創口,他絲紋不動,僅以怨毒的眼神,死盯住對方。闕彤雲終於在他的注視下戰慄變色,向後退,恐懼地說:“爹,快殺了他……”

“女兒,怎麼了?”飛豹問

“他……他的眼神好……好毒……”

“將死的人,就是這種樣子的,女兒,別怕。”

“殺了他!”

“好,殺了他,但得等他吐實招供之後。”

門外,突然闖入一名大漢,,急聲道:“大人快出去,警鐘已鳴,有人人侵。”

飛豹舉手一揮,領先搶出。

室中一靜,只留下門外的一名看守。

崔長青心神一懈,再次暈倒。

看守是個十八九歲的少年人,高大雄壯儀表非俗,走近搖頭嘆息,用冷水救醒了他,苦笑道:“崔兄,你是條漢子,可是,你卻要死了。”

他長嘆一聲,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