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風範,他來到任我行跟前,就拜了下去,任我行哈哈一笑,將他扶起,道:“向兄弟免禮,後院之中我們只以兄弟相稱,不談別的。”
原來這人就是向問天,雲悠心中說道,向問天見過任我行之後,瞥眼看到雲悠的時候呆了一呆,眉頭竟微微蹙了起來。
雲悠先是一奇,隨即明白,這人忠於任我行,必定將自己視為亂成賊子了,哎,真是委屈,沒辦法啦,誰讓自己的原主是個超級腦殘呢?
任我行拉過向問天,兩人在前面一同走著,雲悠倒像是個小丫鬟似的跟在後面。
只聽向問天說道:“教主,屬下此行是來向教主說明司徒昀之事。”
“哦?他怎麼了?”任我行停住了步子,雲悠險些兒撞了上去,忙也跟著停住步伐,向問天說道:“他在地牢中自盡身亡,留下遺書,希望教主放過他的家人。”
“是嗎?”任我行聲音冰冷,此刻的他讓雲悠突然覺得陌生,這時候的任我行已經不再是兩人獨處時候的雲悠的夫君,而是一個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且不知如何,雲悠總覺得任我行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總看著自己。
“教主的意思?”向問天問了一句。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任我行淡淡的說了一句,向問天淡淡的應了一個是,這讓雲悠有些膽寒,臉上微微變色,幾條甚至是幾十條的性命就在兩人的這兩句簡單對話中失去了,這就是現今的世道,這就是自己所在的江湖,雲悠突然感覺到一股子寒意,不是那種寒玉床上的刺骨冰冷,而是發自內心的、心靈最深處的寒意,那種對生命的漠視,或者說這也是一種無奈,因為你不殺別人,別人就要來殺你!
直到向問天離開,雲悠還是沒能緩過勁兒來,任我行側過頭看了雲悠一眼,忽然說道:“你沒有什麼話說嗎?”
“難道要讓我說教主殺得對,殺得好嗎?”無論有什麼樣的理由,此刻的雲悠總不能接受這種濫殺的行為,聽得任我行問話,忍不住諷刺了一句,但馬上後悔,她不是一個聖人,她只是一個凡人,一個擁有自私天性的凡人,她後悔了,後悔為了那幾具屍體,或者即將成為的屍體去得罪面前這個一教之主。
任我行雙目盯著雲悠,良久,他輕哼了一聲:“果然如此!”竟拂袖揚長而去。
雲悠的發洩
任我行突然拂袖而去,將雲悠晾在當地,雲悠愣住了,這位教主大人還真是喜怒無常得很,自己不過就是小小的諷刺了他一下,竟然就這麼將自己撩在這兒了,什麼人嘛,怎麼氣量這麼小?
雲悠心中碎碎念著,看看左右,幸而自己昨天來的時候覺得風景不錯,曾細細的欣賞了一番,因而回去的路倒還記在心中,當下就沿著來路往悠然居的方向去了。
玉簫見她回來,忙叫小丫頭將早膳端來,殷勤的服侍著雲悠用飯,雲悠見她一副關切的模樣,撲哧一笑:“才一晚上沒見到我就這麼想念呀?平時我在你跟前得時候,怎麼沒見你對我這麼好了?”
玉簫說道:“小姐可冤枉我了,我平時哪兒沒有好好伺候小姐呀?只是我想昨兒晚上小姐練習內功一點很累嘛,雖有自然要對小姐更加好一點啦,小姐吃這個。”說著,夾了一個蟹粉小籠包放在雲悠面前的小碟子中。
雲悠夾起來一口咬下,大大讚美了一聲,古代的東西就是好,半點不參假的,蟹味十足。
雲悠又夾了一個,大口吃下,她見桌上早膳準備得極多,且還比往日豐富了不少,不由得笑道:“就算我辛苦,也不必準備著許多吃的吧?這也太多了,我可吃不掉。”
玉簫說道:“我想著,既然昨兒晚上是教主陪著小姐去練功的,沒準兒今日就會陪著小姐一塊兒回來的,所以就多準備了一份,沒想到教主沒有來,小姐怎麼沒有將教主請了來呀?”
怪不得準備這麼多好吃的,感情不全是為了我呢!雲悠憤憤的瞪了面前的小丫頭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他扔下我就走了。”
“小姐又惹教主生氣啦?”玉簫驚訝地問道,雲悠說道:“你怎麼只說我惹他生氣,沒準兒是他惹我生氣呢?”
玉簫一笑說道:“若是教主惹惱了小姐,小姐可沒那個膽子一個獨自一人跑回來。”
“好呀,你這個小丫頭居然敢笑話我!”雲悠白了她一眼,又夾了一個蟹粉小籠包塞進嘴裡,狠狠一口咬下。
“小姐這回是怎麼惹到教主的?”玉簫問道,雲悠說道:“剛才遇見了向右使,他們在說一個叫司徒昀的自盡了。”
雲悠說到這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