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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大約是雲悠初學內功的關係,很快就感覺身上變得涼颼颼的,繼而就是冰寒刺骨,她動了動身子,身旁倒是暖暖的,就不由得往旁邊靠了靠,嗯,真舒服,熟睡中,雲悠輕輕發出一聲滿足的嚶嚀聲,不過好像還能更加舒服一些,於是雲悠不由自主的就把手呀,腿呀都扒拉上去,整個兒的就成了一隻樹袋熊,她拱了拱身子,小臉也往那暖爐似的地方貼了貼,滿足的露出了笑容。

就這麼著,雲悠在下半夜倒是睡得很香,由於身處地下,早晨第一縷陽光來臨時,雲悠還絲毫不知,依舊睡得十分香甜,但是那抱在懷中的暖爐似乎正在動,好像是要離開自己的懷抱,雲悠馬上心裡不舒服了,人家好不容易多了一個暖爐出來才睡著的,什麼人這麼壞,竟然來搶,心頭來氣,小手拍了上去,很清脆的一聲啪,終於阻止暖爐的離去,雲悠高興的往那暖爐上蹭了蹭,很是舒服呢!

可是,突然,小鼻子被捏住了,喘不過起來,迫不得已,雲悠睜開了雙眼,對上的正是任我行那雙宛若深潭般漆黑深邃的眸子,而他的手正捏在自己的鼻子上,臉上有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雲悠很不滿的皺皺眉頭,正要揮手去把他的手拍下來,略略目光下移之時,卻發現自己懷中正將任我行的一隻臂膀緊緊摟著,而一條腿竟還纏在任我行的身上,好曖昧的動作呀,雲悠騰地一下臉就紅了,連忙身子往後面縮了縮,離開任我行遠了一下,任我行的手也離開了她的瓊鼻。

“你……你怎麼可以……”雲悠小嘴挪動了一下,但實在說不出下文了,臂膀是她抱人家的,腿也是她纏著人家的,自己還能說什麼樣?

“怎麼不說話?舌頭被小貓兒叼走了?”任我行突然覺得沒事情逗逗這個小丫頭也有幾分樂趣。

“我能說什麼?”雲悠小嘴一撅,賭氣地背過了身子去,任我行輕推了她一下,雲悠還是不理。

“你說說,毆打教主是個什麼罪名?”任我行忽然問出這樣一句話來?

毆打教主?雲悠不明白了,任我行此刻說出這句話來,肯定這個毆打教主的人是自己啦?可任教主是什麼武功,自己是什麼武功,自己有那個本事去毆打教主嗎?驚訝之中帶了點怕怕,雲悠轉過了身子來,挑了挑眉毛。

任我行伸手在雲悠面前一晃:“剛才是誰在睡夢中甩了本座一下?”

雲悠眨眨眼睛,有嗎?對哦,剛才是有人要搶自己的“暖爐”,然後自己輕輕地揮了下手,接下來就聽到了那聲清脆動人的啪~,難道任我行此刻指的就是那事兒?可是,那算毆打嗎?

雲悠額頭要冒黑線了,堂堂日月神教的教主竟然管那叫毆打?她小嘴撅起,道:“那毆打教主夫人算什麼?剛睡覺之前你還打人家的……”她不好意思說出打人家的屁股,只能支支吾吾的道,“反正你也打過我的,我們扯平了。”

“嗯!”任我行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倒有些出乎雲悠的意料,他會這麼容易就認同自己的話嗎?好奇怪耶!就聽任我行笑著說道:“教主夫人?這話說得倒是不錯,你倒還記得自己的身份。”

雲悠沒好氣的大著膽子給他一個白眼,這當教主的思維怎麼就跟普通人不一樣?自己說的那句話重點是在扯平好不好?他怎麼就只糾結在教主夫人四個字上?

不過,雲悠忽然想到,自己在說那教主夫人四個字上,很自然,竟沒有半點不習慣或者勉強難為的感覺,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對這個身份已經慢慢的有了一種習慣了,不成,不成,那可是絕對不成的事兒,自己好歹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但轉念一想,這個身體可是婚嫁過了的,靈魂和身體,究竟是靈魂順從身體,還是身體順從靈魂呢?雲悠迷糊了,想不明白了。

“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任我行皺皺眉頭,很不滿的看著雲悠,這個丫頭都不知道是第幾次在自己面前閃神了,不過剛才那句無比自然的教主夫人讓任我行覺得一陣子莫名窩心,也就不打算跟這個丫頭計較了,咳了一聲,點了點雲悠的小腦袋,“既然知道自己是教主夫人,那服本座的管有什麼不對?不過你毆打教主可是不容置疑的事實,本座寬宏大量,今天不跟你計較了,走吧,天應該已經亮了。”

任我行翻身下了床,雲悠也趕緊跟著下來,兩人一前一後,沿著來路回去,這一回雲悠的步子輕鬆了許多,也許是受了任我行的一些內力又加之在寒玉床上練了一夜功的緣故,頗有些神清氣爽之感。

到了上面,出了院子之後,迎面就見到一個人,那人身穿一件紫醬色袍子,年齡看上去比任我行小了幾歲,神采奕奕,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