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呢?”

玉簫想想也是,就點了點頭,放了心。

她放了心,雲悠可又煩惱起來了,現在在任我行心目中,自己就是那餘情未了的樣兒,這可怎麼辦呀?他肯定在心裡不高興,唉,教主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吶!會不會以後再也不來理睬自己了?再也不來這兒了?

咦?他不來就不來嘛,我幹嘛想著他?雲悠突然對自己的心思有點奇怪,什麼時候起,自己竟然將他的到來當做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了?他不來自己豈不是還自由一點嗎?當初剛到這兒的時候,自己不就盼望著他能夠不到這兒來嗎?怎麼現下又變了呢?

雲悠輕輕搖頭,不打算去想這件事情,不過這麼一來,她突然沒了練武的心思,用了膳就趴在桌子上,手裡撥弄著一個蘋果,手指扣呀扣得玩耍著,老半天也不動彈一下。

午膳過後,玉簫走到雲悠身邊,推了推她道:“小姐,你當真不練功呀?萬一教主要來考你,怎麼辦呢?”

雲悠有氣無力地道:“今天早上我氣著他了,他才不會來理我呢。”說著臉轉了個方向,又趴桌上了,玉簫見此,也只有不說話了。

傍晚時分,雲悠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爬起來,進了園子,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心中鬱郁煩悶之感倒是減少了好些,正要叫玉簫打水洗臉,眼睛一瞥,任我行正從外而來,這讓雲悠一驚,他怎麼來了?難不成氣消了?愣愣的看著任我行進來,直到他到了自己跟前,才醒及,忙福了福身子。

任我行點了點頭,臉上淡淡的,瞧不出他的喜怒哀樂來,他眼睛在雲悠身上一掃,見她一股子無精打采的模樣,眉頭就擰了起來:“今天練功了沒有?”

直接插入正題讓雲悠有點手足無措,本能的就點點頭,但馬上又搖搖頭,任我行哼了一聲,道:“現在開始練!”

一聲令下,雲悠馬上哦了一聲,火速跑進自己房間,拿了那柄鈍劍出來,練習昨天任我行教她的七招基本式,由於昨天方學,今天又疏於練習,現在使來,招式上面退步了不少,看得任我行的臉一點點的往下沉,而不經意間瞥到任我行臉色的雲悠更加的慌亂了,手上的劍舞得越發破綻百出,不成樣子。

“停下!”任我行突然喝道,雲悠一嚇,手中鈍劍哐當掉在地上。

“舞得什麼亂七八糟的?”任我行擰著眉頭,眼中帶了些微怒意,“你今天一天都幹了些什麼事?”

任我行這般一吼,雲悠突然一陣委屈湧上心頭,腳重重的踢在劍柄上,吼了回去:“我今天一天在幹什麼?還不是在想你?今天早上你說發脾氣就發脾氣,說走就走,你什麼意思?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她說著,又狠狠踢了幾下劍柄,一個不慎,一腳踢在劍刃上,雖然沒有開鋒,但畢竟是純鋼所制,一陣猛烈疼痛,身子幾晃,好不容易才扶住了身旁的石桌,緩緩坐了下來,又疼又氣,眼淚越發的往下流著。

幸福的感覺

雲悠一腳踹在劍刃上,痛得坐在了石凳上,眼淚不爭氣的就往外流著,心頭委屈至極,到了這兒之後,一開始自己是戰戰兢兢的,惟恐一不小心,小命兒就沒有了,之後見任我行對自己還算和顏悅色,心中的警惕便慢慢放下了,誰知道今日早上不過一句話不小心,竟讓他拂袖而去,現在又來興師問罪,這都是自己前任惹出來的事兒,現在倒好,都要自己來還了。

雲悠越想越覺的委屈,眼淚便似那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一滴滴的砸在衣襟上,小臉上原本淡淡的胭脂都有點花了,眼前朦朦朧朧的一片,腳上的劇痛更是讓她眼淚不斷。

忽地,雲悠感覺有人抬起了她的腳,低頭一看,模模糊糊中,就見任我行正俯身握住了她的足夥,手腳很輕的把她的鞋襪除下。

感受到任我行掌心的溫熱,雲悠臉上微微一紅,腳動了一動,就像要往回縮,任我行的手稍稍用力,雲悠立刻縮不動了,她輕聲嗔道:“又來欺負我了,是不是?”

任我行手腕轉動,給她輕輕揉著腳,道:“都多大的人了,又哭又鬧的,也不怕醜。”

“誰讓你欺負我的?”雲悠聲音很輕,放鬆著全身,任由任我行的手在自己腳上動作著,漸漸的腳上疼痛慢慢減緩,雲悠低頭,看著任我行極為認真的模樣,心下一陣暖流湧了上來,從小到大,她是一個孤兒,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這麼關心過自己,院長嬤嬤雖然是個好人,但畢竟要照顧的孩子太多了,從來不曾這樣體貼入微的過問自己,面前這人是傳說中的大魔頭,可對自己卻只偶然發發脾氣,一般情況還是對自己不錯的,或許是託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