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壞蛋!”雲悠無力的抬起小拳頭,捶了一下任我行的胸膛,為什麼他將自己折騰了一番之後還能這麼精神,而自己卻成了這副模樣。
“本座幾年來沒碰過女人了,便不許好好碰上一回?”任我行將雲悠緊緊摟著。
“當真?”雲悠心中一絲竊喜,堂堂一教之主為自己守身如玉耶!
“竟然不相信本座?”任我行眼睛一瞪,順手啪的一下,在雲悠的小屁屁上拍打了一下,雲悠痛呼一聲求饒道:“我相信你啦,我相信你啦!”
“這還差不多。”任我行得意的一笑,將雲悠的小手抓在掌心把玩著。
雲悠躺在任我行的懷抱中,身心放鬆,好一會兒,想到了一件事情,問道:“東方柏現在是什麼職位?”
“你提他做什麼?”任我行很不滿意這個小妻子在自己懷抱中居然還想著別的男人,懲罰似的揉揉她的小腦袋。
嗚嗚,雲悠抗議了一下,正經了臉色:“我和你說正經事兒呢!”
任我行鬆了手,道:“他現在是本教的光明左使。”
“怎麼提得那麼快?”雲悠驚詫的問道,心中隱隱的擔心如海水翻騰般便湧了上來。
任我行看看雲悠,道:“沒什麼,只覺得他是一個可造之材,這樣的人若不用起來,豈非本座有眼無珠?”
“你用他才是有眼無珠呢!”雲悠脫口而出,卻見任我行臉上漸漸有了惱怒之色,雲悠吐吐舌頭,面前這人是一教之主,自己可不能這樣說話直白,她柔聲說道:“東方柏野心勃勃,絕非易於之輩,你今日提拔他,他日他反而恩將仇報,那該如何是好?”
她輕柔的話語讓任我行原本難看的臉色緩了緩,他說道:“本座早就同你說過了,世人之人真正沒有野心的有幾個?若因旁人有些兒野心本座就不重用,那本座手下豈非無人可用?”
“可是……”雲悠咬了咬嘴唇,她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來,總不能將實情說出來吧,擰了著眉頭,只是看著任我行。
任我行又將她往自己懷中帶,安撫道:“行啦行啦,我知道你一切都是為了本座好,但本座另有安排,你無須為這件事情多操心。”
雲悠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任我行又道:“東方柏現在已經改名叫東方不敗,他日你見到了他,可別叫錯了。”
雲悠又是一驚:“怎麼突然想起改名來了,你也答應了?”
任我行說道:“東方柏,東方柏,聽著跟東方敗似的,正教那些偽君子曾多次嘲諷,因而才改的。”
雲悠撲哧一笑:“東方敗,嘻嘻,這個名字是不怎麼好聽。”
任我行見妻子終於稍展愁眉,也是微微笑了笑,道:“這名字還是童長老替他取的,聽說東方不敗從前是個山野小村的孩子,十三歲時遇上了童長老,兩人竟一見如故哦,他父母相繼離世之後,童長老將他帶到了日月神教,又說的鄉野名字不夠大氣,便取名東方柏。”
雲悠嗯了一聲,說起東方不敗,她自然想到了玉簫,這麼多年了,不知她現在如何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正當雲悠想著玉簫的時候,門外小丫頭報道:“教主、夫人,玉簫姐姐來了。”雖然眼下玉簫已經是東方不敗身邊的小夫人了,但這兒的人還是習慣的叫玉簫姐姐。
雲悠大喜:“快請她進來。”
玉簫款款而來,多年不見,她的容貌並無多大改變,身著一件桃紅色的衣裳,頭上戴著翠羽朱釵,很是美豔動人。
她乍見雲悠復生,心中早就喜歡至極,不及向任我行問安,已經撲倒在雲悠腳下,道:“小姐,你……你終於醒過來了……”一言方罷,嗚嗚咽咽的就哭了出來。
雲悠伸手將她扶起,笑著捋了捋她鬢邊秀髮,笑道:“哭成這個樣子做什麼?我回來了你該高興才是呀。”
玉簫連連點頭,又想起自己尚未拜見任我行,忙誠惶誠恐的拜見了,雲悠說道:“教主,你若有事要忙,便去吧,我和玉簫說說話。”
今日任我行一天都膩在這兒,確實有要緊事兒要做,便離開了悠然居。
“小姐,你身子可好,可有什麼不舒服的?”玉簫上上下下打量雲悠,雲悠拉著她坐到自己身邊:“並沒有什麼,你不用這樣忙了,你這些年倒有些變化。”雲悠看著玉簫的一身妝容,若有所思的說道。
其實玉簫樣貌並無多大改變,只是這衣裳化妝竟鮮豔了許多,瞧上去雖然豔麗,卻也多了一份世俗之氣,在記憶中,玉簫並不喜歡這樣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