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悠,我的雲悠……”在長長的一個吻之後,任我行深情呼喚著雲悠的名字,雙臂仍舊如鐵箍一般,不願意將雲悠放開,似乎只要一放開手臂,雲悠就會離自己而去,不再回來。
“教主……”雲悠的聲音如貓兒低喚一般,讓任我行的心裡宛如被一隻小貓爪子輕輕撓著,而那隻調皮的小貓還時不時的用尾巴輕輕滑過他的心臟。
“我定不會再離開你了。”雲悠輕聲做著保證,任我行鼻中嗯了一聲,聲音有些沉重,還是將雲悠牢牢抱在懷中半點沒有放開的意思。
“我要被你抱得喘不過起來了。”雲悠小聲的哀求著,“我不會離開你的,你放開我,好不好?”
軟語溫聲如一縷春風吹入任我行的耳朵,雲悠的嘴唇在任我行的臉龐上親暱的給了一個吻,終於讓任我行將她放開了。
抬起眼來,雲悠仔細觀察任我行,淡淡燭火光芒之下,任我行的臉上消瘦了很多,只是雙眼在黑暗中依舊炯炯有神,雲悠心疼的伸手撫上任我行的臉龐:“你受了好多。”
“想你想的。”任我行聲音低沉而帶著沉重的痛楚,讓雲悠似乎能看到他這些年來是如何在思念自己中度過日子的。
“我以後一定將你喂得胖胖的。”雲悠掐了掐任我行的臉。
“你當本座是豬?”任我行眉毛一挑,在雲悠的臀上輕拍了一下,雲悠哎呦一聲:“才見面你就又來欺負我了。”
“本座就是要欺負你,不但要這樣欺負,還要……”任我行拖著長長的聲音,身子前欺,作勢要將雲悠撲倒在寒玉床上。
“不要!”雲悠抵擋著,順勢手掌輕輕一拍,卻聽得任我行竟一聲悶哼,往後跌倒,幸而他武功高明,立刻使了一個千斤墜穩定住身子。
雲悠驚慌的忙過去扶任我行,問道:“你怎麼了?我……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具體的剛才那一瞬發生的事情她也不能說清楚,只覺得自己抬手之間體內一股力道噴薄而出,像是迸發的火山一樣,在自己不經意間那股力道就衝著任我行而去了。
再仔細看任我行,嘴角竟然一絲鮮血流了出來,雲悠怕了,眼淚掉下來:“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知道的。”
“傻丫頭!”任我行倒是絲毫不介意,伸手將雲悠攬進了自己懷中,“本座沒事。”抹去了唇邊的一絲鮮血,和雲悠並排坐在寒玉床上。
“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我的功夫什麼時候這樣好了?”雲悠對此十分奇怪。
任我行便將雲悠在昏迷之中仍然能夠運轉北冥神功吸人內力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雲悠好生奇怪,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又閉眼默運內功,渾厚強勁的內力在體內運轉著,這種感覺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自己的功夫竟然在這次昏迷中突飛猛進,這算是因禍得福了嗎?雲悠一笑,或許這樣的自己才能真正成為教主夫人,她仰臉對著任我行一笑,笑容中帶著自信。
在這剎那,任我行覺得重生之後的雲悠美得越發令人心醉了,將她揉進了懷中嘴上笑著,目光中卻有一絲隱憂,又有一絲歡喜。
“逍遙好嗎?”在任我行懷中的雲悠想到了那個十月懷胎的兒子,六年過去了,不知道他長成什麼樣子了。
“那臭小子好得很,學武的天分比他老子還好,只是對人冷冰冰的。”任我行笑罵了一聲,罵聲中帶著寵溺,那是他和雲悠的幸福結晶呀!
“那盈盈呢?”雲悠想到了逍遙的妹妹,原書中的女主角。
“這孩子長得也好。”任我行說著,忽然低頭問道,“你怎麼知道叫盈盈的?”
雲悠一愣,眨巴了一下眼睛,說道:“我們那時候曾經討論過女兒的名字,你不記得了嗎?”眼神中很是肯定,任我行一笑,道:“是嗎?或許時間太久了,我有些忘了吧。”
雲悠見任我行沒有再追究下去的意思,悄悄鬆了口氣,道:“我想見見他們。”
任我行點了點頭,抱著雲悠下了寒玉床,雲悠小聲道:“放下我,我能走,到了外面,讓人看見了多不好?”
“就抱一會兒。”任我行讓雲悠緊緊靠在自己的肩頭上,雲悠也不再掙扎,任由任我行抱著,耳朵緊緊貼在任我行的胸口處,聽著那裡傳來的強健有力的心跳聲,久違了的幸福感覺油然而生,宛如一朵鮮花在夜間突然開放。
走出了密室,任我行將雲悠放了下來,守候在外的教徒們見教主出來,納頭便拜,當他們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才看清了教主身邊竟站著那位教主夫人,吃驚的張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