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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式的人物,很多同學不需要太努力就能到達高峰。大家也都知道,另外一種動物也到了金字塔的頂端,那就是蝸牛。蝸牛肯定只能是爬上去,從地上爬到上面可能要一個月、兩個月,甚至要一年或兩年。我相信蝸牛絕對不會一帆風順地爬上去,一定會掉下來,再爬,掉下來,再爬。蝸牛隻要爬到金字塔的頂端,它眼中所看到的世界、它收穫的成就,跟雄鷹是一模一樣的。 到今天為止,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一隻蝸牛。我一直在爬,也許還沒有爬到金字塔的頂端。只要你在爬,就足以給自己留下令生命感動的日子。 人的一生是奮鬥的一生,但是有的人一生過得很偉大,有的人一生過得很瑣碎。如果我們有一個偉大的思想,有一顆善良的心,我們一定能把很多瑣碎的日子堆砌起來,變成一個偉大的生命。如果你每天庸庸碌碌,沒有理想,從此停止進步,那你一輩子的日子堆積起來將永遠是一堆瑣碎。所以,我希望所有的人能把自己每天平凡的日子堆砌成偉大的人生。 “怎麼辦?還有一半路,如何挺過去?”這時,我想起一本書上介紹的竅門。於是我開始默唸:“我不是人!我是一架機器。我沒有感覺。我只會前進!”這句咒語反覆在腦子裡轉圈。我不再看遠方,只把目標放在前面3米遠處。天空和風、草地、觀眾、喝彩聲、現實、過去——所有這些都被我排除在外。 神奇的是,不知從哪一秒開始,我渾身的痛楚突然消失。整個人彷彿進入自動執行狀態。我開始不斷超越他人。接近最後一段賽程時,已經將200多人甩在身後。 下午4點42分,我終於到達終點,成績是11小時42分。這次經歷讓我意識到:終點線只是一個記號而已,其實並沒有什麼意義,關鍵是這一路你是如何跑的。人生也是如此。 當時的我只有30多歲,但也不能稱為“小夥子”了。這是耶穌死去的年齡。在這個年紀,我正式站在文學的起跑線上——雖然已不再年 “爸爸,你知道那些魚對我來說有多麼難吃,”莎拉的眼圈又紅了,“你答應我如果我吃光,你什麼事情都會答應我的,你不能背棄你說過的話。”看著莎拉著急的樣子,我屈服了。“好吧,我答應你,我不會食言。”“你也瘋了嗎?”妻子和母親衝著我喊道。“我們應該遵守諾言,如果我們收回我們的承諾,莎拉以後再也不會相信我們了。”我認真地說道,妻子和母親沒再說什麼。 星期天,我帶著莎拉來到理髮店剃光了頭髮。莎拉的腦袋圓圓的像個雞蛋,她的眼睛卻顯得更大更漂亮了。 星期一早上,我開車送莎拉上學。到了學校,我目送光頭的女兒走進教室。這時,從旁邊的車裡走下一個男孩,衝著莎拉喊道:“莎拉,等等我。”讓我驚奇的是,這個男孩也是個光頭。“也許,今年的孩子流行剃光頭吧。”我這樣想。 “先生,你的女兒真是個好孩子。”一位女士走到我的車前,還沒自我介紹就這樣說,“剛才和莎拉一起走進教室的那個男孩是我的兒子哈里,他得了白血病。”女士停頓了一下,聲音有些哽咽,“因為化療,哈里掉光了頭髮,他害怕同學們取笑自己而不願去上學。上週,莎拉來看望哈里,讓哈里不要害怕,她會處理一切。但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莎拉會為了我兒子去上學而犧牲掉自己漂亮的頭髮!先生,你有這樣好的女兒真幸福!”我被女士的話驚呆了,眼睛溼潤了。我的女兒,你給我上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課:在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不是那些為自己活著的人,而是關愛別人幫助別人的人。 在忙,走不開,在開會這樣的狗話。 我每天滿臉笑容,就算對於大F和何平的苛刻要求,我也不那麼介意了。我又渾身煥發著光彩,走路都直哼哼小曲。我的信心又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期,兩位同村的青年被同一輛列車拉進同一所軍營。新兵訓練結束後,他們一起被分到連隊當衛生員,然後又一起考上軍醫大學。大學期間,他們在同一個班,學習成績不分伯仲。然而,大學畢業後,他們此前雷同的人生軌跡戛然而止,命運發生了巨大反差。 青年甲被分配至邊防哨所,在晝夜黃沙遮蔽的軍營裡當一名軍醫。那兒人跡罕至,寫一封信,要等上一個月才能有郵遞員艱難地跋涉而來;想買一本書,要翻山越嶺幾十公里才能到達最近一家書店。青年甲格外思念大學裡寬敞的教室和圖書館,但這一切恍若隔世。與此同時,青年乙正如魚得水地漫步在大城市的大醫院裡,身邊醫學名家雲集,他隨時都可以接觸到最前沿的專業理論。兩位原本處於同一起跑線的青年,彼此的境遇不經意間判若雲泥。青年甲暗自神傷,他寫信回家,無奈地說:“乙的命運實在是好,他輕易得到的可能是我奮鬥一輩子也未必能得到的。” 兩年過去了,當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