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優美的差缺” 這是引用陳西瀅的話。參看《無花的薔薇之二》注〔11〕。
〔3〕“整頓學風” 參看《“碰壁”之餘》注〔4〕。
〔4〕“黨同伐異” 參看《題記》注〔5〕。
〔5〕“睚眥之怨” 參看《新的薔薇》注〔7〕。
〔6〕趙子昂的畫馬 參看《不是信》注〔17〕。陳西瀅在《致志摩》中攻擊魯迅說:“你見過趙子昂——是不是他?——畫馬的故事罷?他要畫一個姿勢,就對鏡伏地做出那個姿勢來。魯迅先生的文章也是對了他的大鏡子寫的,沒有一句罵人的話不能應用在他自己的身上。”
〔7〕“某籍” 一九二五年五月二十七日,作者與馬裕藻、沈尹默、李泰棻、錢玄同、沈兼士、周作人七人,針對楊蔭榆開除女師大學生自治會職員的行徑,聯名發表《對於北京女子師範大學風潮宣言》。同月三十日,陳西瀅在《現代評論》第一卷第二十五期的《閒話》中攻擊這個宣言,其中有“以前我們常常聽說女師大的風潮,有在北京教育界佔最大勢力的某籍某系的人在暗中鼓動”的話。某籍,指浙江。參看《並非閒話》注〔8〕。
〔8〕一九二五年八月,北京大學評議會為了反對章士釗非法解散女師大,議決與教育部脫離關係,宣佈獨立,有十七位教員曾發表《致本校同事公函》。這裡說的北大評議員反章士釗宣言即指此事。
〔9〕逃到東交民巷或天津 一九二六年春夏間,馮玉祥國民軍與奉系軍閥張作霖等作戰期間,國民軍因發覺段祺瑞勾結奉軍,於四月九日包圍執政府,收繳衛隊槍械,段祺瑞、章士釗等逃匿東交民巷(當時外國使館所在地)。又一九二五年五月間,章士釗因禁止愛國學生紀念“五七”國恥日,遭到學生群眾的反對,曾逃往天津躲避。
〔10〕陳西瀅在《現代評論》第三卷第七十期(一九二六年四月十日)發表的《閒話》中曾對當時北方的革命力量加以諷刺說:“每一次飛艇(按指奉軍飛機)正在我頭上翱翔著的時候,我就免不了羨慕那些安居在東交民巷的政客,富人,和革命猛進者及民眾的首領。”
〔11〕“唯飯史觀” 這是諷刺陳西瀅的。陳在《現代評論》第二卷第四十九期(一九二五年十一月十四日)《閒話》中說:“我是不信唯物史觀的,可是中國的政治,我相信實在可以用唯物觀來解釋,也只可這樣的解釋。種種的戰爭,種種的政變,出不了‘飯碗問題’四個字。”
〔12〕“大衍之數” 語見《周易·繫辭》:“大衍之數五十。”後來“大衍”就成為五十的代詞。
〔13〕指李大釗及邵振青。李大釗於一九二七年四月二十八日在北京被奉系軍閥張作霖絞殺;邵振青於一九二六年四月二十六日在北京被奉系軍閥張宗昌槍殺。
〔14〕《現代評論》的這個廣告登在一九二八年九月十二日北京《新晨報》。
〔15〕一九二八年九月,國民黨浙江省黨務指導委員會以“言論乖謬,存心反動”的罪名,查禁書報十五種,《語絲》是其中的一種。
〔16〕林語堂(1895—1976) 名玉堂,福建龍溪人,作家。語絲社成員。曾留學美國、德國,歷任北京大學、北京女子師範大學教授,廈門大學文科主任。他在北京任教時,曾對青年學生反對章士釗的鬥爭表示支援。三十年代他在上海主編《論語》、《人間世》等雜誌,提倡“幽默”和“閒適”,為當時國民黨反動統治粉飾太平。《翦拂集》是他在一九二四年至一九二六年間所作雜文的結集,一九二八年十二月北新書局出版。集中有《“發微”與“告密”》一文,內容是揭露段祺瑞、章士釗等在三一八慘案中的無恥手段,其中曾提及作者這篇文章,有“魯迅先生以其神異之照妖鏡一照,照得各種的醜態都照出來”等語。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