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挑了出來,責令改正;將做的好的加以褒獎,再接再厲。下午,紀策把過往卷宗閱了一閱,約莫瞭解個大概。臨傍晚,紀策順路去藥房買了些療傷藥,路過無香坊時,不見靈樓在那裡坐著,而是換成了一個玉骨冰肌的少年,一對貓眼兒泛著水光。
當晚少年入了將軍府,眸如葉下春露。
開始的聲音也嬌也柔也脆生生,只可惜不多久就慘叫聲起,就像受傷的烏鴉一樣撲稜稜飛不起在地上撲騰,慘不忍聽。而遲衡的打罵聲像無情的鞭子一樣,抽打著那早已滾落地的烏鴉,驚得參天大樹裡的飛鳥震得撲簌簌亂竄。
紀策聽得心像被利爪爪得稀巴爛,窒息不已。
晚上太過暴虐的事兒紀策略提過,遲衡不以為意:“紀副使,這事你就別管了!”
確實沒有大事,恰恰相反,遲衡一天比一天氣色好,精力十分充沛,殺伐果斷,部署事務雷厲風行說一不二。雖然容貌不曾變化多少,但那眉宇間的殺氣和霸氣已展露無遺,面容峻刻,往那裡一坐只消一皺眉,底下一片靜寂都屏著呼吸等他發話。
由儉入奢易。
乾元軍佔了昭錦城,留下來的將士日日無事,難免染上懶散勁,酒色財氣都有。遲衡一來就給將士們一個下馬威,見到那喝酒的一頓毒打,從花樓裡捉出幾個當即撤職軍紀處罰,還有那驕縱滋事的,侵擾百姓的,一律從嚴處置。不出幾日,乾元軍軍風重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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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遲衡親手鞭了一個違紀的副統領後;對紀策說:“真是一點點都鬆懈不得。以前李敬目也是挺不錯一人,軍紀一頂一的嚴苛,怎麼到昭錦城後就成了蠹蟲了!繁華地,毀軍氣;這裡剩下巡視的兵卒就行了,我得把軍營從昭錦城裡挪出去;不然還能打得了戰?”
遲衡任人唯能,看人也準,手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