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你看看,都成什麼樣子了!”
紀策按住他的拳頭:“冷靜一下,霍斥他們已經在整治了!誰的兵誰心疼,你心疼,他更心疼!”
“我知道,可我剋制不了。”
“現在應該想個辦法狠狠地教訓胡類番一頓,實在太囂張了,不過你先別動,霍斥現在憋了一肚子氣,這個仇必須由他去報。”
“真忍不了這口惡氣!”遲衡用拳頭捶了幾下案子。
“拭目以待就行。”
遲衡忍住立刻率兵出戰的衝動,巡軍時一直陰沉著臉,看到四陣整肅旗幟安齊,吃了敗仗的乾元軍兵士都鼓著一股勁,遲衡才稍微消了一點氣。霍斥騎在戰馬上,一身暗紅袍子,手執雷神鞭,雖未著鎧甲卻有泠泠殺氣:“遲將軍,末將這就去取胡類番的狗命!”
這才是乾元軍一軍之將的氣概,遲衡道:“靜候霍將軍凱旋而歸!”
霍斥縱馬出軍。
萊南陂地勢高低不同,駐軍地勢低窪,聽不見戰馬奔騰,也看不見兵戈廝殺,遲衡心裡直癢癢。轉念一想,霍斥的猛將,帶的是精兵,就算挑不了胡類番的老窩也能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
遲衡端坐在營帳等待著霍斥的報喜。
可是足足過了一天,遲衡都沒有等到霍斥的歸來,在他幾乎要質疑霍斥是不是忘記了迴路時,霍斥率兵回來了,不是鬥志昂揚,而是氣急敗壞:“遲將軍,姓胡的王八蛋竟然給老子下了個套!”
原來,萊南陂地勢複雜,知道霍斥必然來戰,胡類番早已設下陷阱。
雖然也提防,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加之霍斥氣急攻心,竟然接二連三被胡類番施計得逞。先是馬腿被絆,後是鋪天蓋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