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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很有可能,都不虧。看著楚秋都快咬出血的嘴唇,這種賣身契約還真為難了他。

遲衡大筆一揮署上名字:“還有什麼?”

楚秋神情略是古怪,咬著牙齒說:“我、我們安州的禮儀,至少得擺酒設宴,才行的。”

遲衡差點一口茶噴出:“擺酒?設宴?我是不是還得下一擔彩禮到你楚家?楚秋,你暈頭了吧,你不是顧忌名聲嗎怎麼還鬧到婦孺皆知?再說我跟你就是……我頂多霸你個一月半月就放回去了。”

楚秋漲紅了臉。

說了幾句後遲衡才明白楚秋的擺酒設宴就是一桌子人吃吃喝喝而已,然後楚秋會將新房佈置一下顯得喜慶。遲衡嘴角直髮抽,心說這弄得跟娶親的一樣,楚秋昨天還那麼矜持,今天忽然間變成非要明媒正娶!反正就這一畝三分地,就算楚秋折騰也折騰不出花樣來。

遲衡一揮手:“行行行,你愛折騰就折騰去吧。”

心說果然是做派詭異的名士,平常人恨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楚秋反其道而行之,那昨天那副鵪鶉樣倒是為了什麼。

其時天冷,粟山關地勢高峻,風吹如刀削,沒事大家也愛喝兩盅暖暖身。

當天傍晚下起鵝毛大雪來,到了晚上也沒停,關口的城牆上積了厚厚的一層。遲衡設下宴席讓大家一起熱鬧熱鬧,沒有不透風的牆,岑破荊將遲衡打趣了半天還說要鬧鬧洞房,容越壓著遲衡灌得東倒西歪,連石韋都敬了好幾次酒說不醉不歸,其他的人遲衡就更顧不上了。

這次的酒就是莊期帶回來的“白日醉”,喝了上頭,遲衡暈暈乎乎的。

眼看著月影移過,岑破荊笑著將容越拽開:“再這麼灌下去他還當得了新郎官不,留著點力氣咱們聽牆角去!”容越這才把遲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