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氣質,眉宇間自帶一股傲氣。總之,遲衡在那一剎那就想,若是楚秋在身下碾轉,不知是何等綺麗的景象,作為交易這也是很不錯的。
楚秋緩緩低下頭:“若能放過家兄,憑將軍處置!”
不多時,所有人都知道了遲衡將楚秋據為己有的事情,別人還好,岑破荊最是喜悅,飲了一口烈酒慷慨笑道:“遲衡,你可算是想開了,你想要誰,還不是一抓就到手的事,非折騰得跟麻花一樣擰來擰去。來人,給遲將軍的小舅子把刑具卸下來,讓他們兄弟二人敘敘舊。”
不提楚肅大罵遲衡無恥,大聲訓斥楚秋丟人云雲。
遲衡很守信,給楚肅一個單獨的囚牢,好吃好喝供上。楚秋被楚肅罵得又是羞恥又是不甘,一肚子委屈無處可去,還好有宇長纓為他寬心。
當天晚上,在岑破荊的慫恿之下,遲衡喝了一些酒,見楚秋站在石牆邊發愣,披一身月光,十分惹人心疼,心疼到想狠狠蹂|躪一番讓他哭個夠。楚秋見遲衡來了,有些酒氣,心下畏懼只能往後退,退到最後就是垛口。
遲衡快步上前將他一把拖了回來,一手按在石牆上,楚秋動也動不了,原本還勉強鎮定自如,這一下瞬間崩塌。
遲衡上手就撕衣裳,那衣裳華麗歸華麗,經不起幾下撕就扯了下來,楚秋又驚又懼,兩腿又蹬又踹,見踹不動遲衡半分,情急之下竟然啜泣開來,眼淚一顆一顆落在遲衡手背上。
這人是水做的啊。
遲衡捏著楚秋的下巴,煩躁地說:“這是你自己答應過,我又沒有強迫你!”
偏偏做得跟自己強取豪奪一樣。
楚秋裸著半身貼在石牆上,冷風一吹瑟瑟發抖卻抖著嘴唇說:“我、我、我是答應過你,可是,你、你、你也要選個黃道吉日。”
這事還要黃道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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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這事還要黃道吉日?
興致被打得七零八落;遲衡好笑地鬆開手說道:“我又不是娶你上門!好吧;你說哪一天?只要你哥扛得住乾元軍的刑罰;一個月後一年後我都無所謂。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後、後天……明、明天。”
“這有什麼不同?”遲衡覺得匪夷所思,心說書香門第出來的人;真不是自己能理解得來的,難不成這早一天遲一天還能怎麼著,還不如躺平讓自己上過就完了,不過楚秋那樣子著實很讓人動心。遲衡並非恃強凌弱的人,遂點頭笑著離開了。
遲衡離開後;楚秋籠了衣裳,站在垛牆那裡兩腿還發軟。
不一會兒,又有腳步聲上來了,楚秋心中惶惑不安,以為遲衡反悔又回來了。月下,石牆的那邊靜靜地走來一個人,淡藍色的長裳,有些削薄,雪如梨花,梨花如雪。楚秋心頓時定了下來,他過目不忘,乾元軍裡的將領只見一面都記下,勉強道:“紀、紀軍師。”
紀策掃了一眼淡淡地說:“既然想救令兄,又想不勞而獲,哪有的事?”
說罷要離開。
楚秋知道紀策是軍師,遲衡極聽他的話,連忙過去將他的袖子拉住,放低姿態道:“紀軍師留步!我救兄心切,但以這種奇恥大辱的方式委實心中不願意,讓我散盡楚家的家財也好、什麼都好,只要別是這種。都是男子,我不好這個,實在無法從容以對,只是遲將軍偏偏……所以我也沒有別的法子。”
紀策沒說話,只是沉吟。
楚秋何等聰慧,知道紀策與遲衡是完全不同的人,都是書生重名節重聲望也許會惺惺相惜,遂更加誠懇地懇求,斷斷續續說了一盞茶的功夫。
紀策才緩緩鬆口:“你是不想跟遲將軍,又想讓令兄逃脫刑罰。事情難有兩全,你願意冒險之後最終可能仍然是一樣的結局?”
“只要吾兄不再受苦。”
紀策望著楚秋的臉若有所思:“雖然相差甚遠,或可一試。”
次日,遲衡才將夷州事宜部署完畢,給石韋一一交代。楚秋隨後穿著博衣進來了,不再像昨晚一樣可憐兮兮,而是復歸風流才子的模樣,讓人看著動心又想捉弄,遲衡揉了揉額頭:“你想通了?還是又推到明天、明天的明天?”
楚秋將一紙契約獻上下定決心說:“想通了,還請將軍按個印子。”
遲衡拿起一看,樂了。契約說得明白,楚秋歸遲衡任意處置,但遲衡要將楚肅單獨囚籠,日後再不施加責罰,一年後釋放。遲衡心說楚秋還是拎得清的,立即釋放是絕對不可能,一年之中,勸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