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銜接完美。和平微微抬起下頜,在陽光裡與她相吻,安靜美好的一塌糊塗。
卞梁音吸吸鼻子,隨手把照片下載下來收藏到了手機裡。她頭一次覺得這場聲勢浩大的輿論戰似乎還不錯,至少給她帶來了點福利。
作者有話要說: 好想快點上新晉榜~~~~
☆、聖誕節約會
這世上每天都在發生無數大事小情,很快,卞梁音就被淹沒在迅猛的資訊洪流中,漸漸淡出人們的視線。
“總算可以鬆口氣了。”卞梁音嘆道。
“你看,這說明沒有後臺的炒作都長久不了。”阮榛桐單手支頤,一手輕叩著桌面,懶懶散散地說道。
“我還得感謝和平收手不是?”
阮榛桐笑不露齒,“我覺得你理應恨他。”
阮榛桐的辦公室跟和平在同一樓層,卻是一頭一尾的距離,她出了和平的房間要走過很長一段走廊才能到達阮榛桐的地盤。每次走這段路卞梁音都在想,可能是為了讓阮榛桐消氣用的吧,畢竟氣喘吁吁地走回自己的辦公室,什麼火都該消了一半了。
兩個房間室內的設計也截然不同,不過相同的是,都有她喜歡的大大的彷彿與外邊的天空連線在一起的落地窗。卞梁音站到窗邊,拉起百葉窗,樓下,是猶如螻蟻的車水馬龍。
“說實話,我不僅不討厭這出戏,甚至漸漸有點樂在其中,很搞笑吧?”
“不是搞笑,是悲哀啊小姐。我勸你還是跟他保持距離。你能搞明白他在想什麼嗎?你瞭解他嗎?還不是他讓你生你就生,他讓你去死,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飛蛾撲火’這個詞形容你最貼切了。”
光線毫無阻擋的照射進來,穿過她纖長濃密的睫毛,在臉上落下撲簌的剪影。她搖搖頭,“可是我不想。”依著自己的心意,哪怕是粉身碎骨都甘心吧。
“Oh,你沒救了。”這不記得是多久之前卞梁音說他的語氣,他現今原封不動的回給了她。像是有些賭氣的,他切齒說道:“那你就去追好了,某一天回到家,紅酒與鮮花,握著他的手跟他深情表白,看他怎麼回你。”
卞梁音像是受到鼓舞,一把握住阮榛桐的手,跟紅軍會師似的,問道:“你真這麼想?”
阮榛桐覺得這姑娘可能是壓抑太久,加之缺乏鼓勵,稍稍聽見點正面的詞彙就被豬油蒙了心,他剛剛那句話的重點不是說了什麼,而是諷刺的語氣啊有木有!她到底會不會跟人類交流!
忽然卞梁音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那如果別人說我是衝著錢去的怎麼辦?”
阮榛桐額角青筋直跳,合著真是把他當“知心姐姐”了,可是看到她有些自卑的眼神,他又狠不下心來說難聽的話,這其實也是她顧慮最深的地方吧,於是就應付著說:“貪財就貪財啊,誰怕誰,那些門當戶對的世家小姐能為他豁出命去嗎?但是你能,這不就行了。你讓那些說閒話的人貪一個捨生忘死的境界來給我看看。”
像是雨後初霽,撥雲見日,卞梁音黯淡的眼眸倏地綻放出寶石般的光彩。
阮榛桐壓根不知道自己給和平惹了多大的亂子。
在那之後,幾乎每天吃早飯時,卞梁音都充當了張媽的角色。和平左手起倒茶,右手落佈菜,他眼睛落在哪樣吃食上,下一秒就被卞梁音遞到面前,且用帶著十萬伏高壓電的奇怪眼神目送他把東西吃到嘴裡。
和平簡直食不下咽。
原本卞梁音已經不必再出現在昇平,可是這幾天不知道抽了什麼風,每天中午準時到昇平報到,還把自己搞的特別有女人味,香水不要錢的灑,走起路來嫋娜的像個閨秀,跟鬼附身一樣。要說演戲,這可有點過了。
和平被她晃的心煩,偶爾有次跟阮榛桐提了一嘴,結果這小子一聽差點沒從站著笑成趴著,問他笑什麼也不說。
和平現在都有點害怕回家了,誰知道卞梁音會在什麼時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然後端著一碗加足了材料的大補湯,嬌羞無限地跟自己說,這是我親手做的,你嚐嚐。天知道那碗性狀不明、功能不詳的東西能吃不能吃!
張媽送宵夜來的時候,和平正對著那碗東西發呆。
“少爺,你要是不想吃就算了,不過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害處,除了難看點,那都是卞小姐按照食譜做來的,她每天都在廚房折騰大半天,還讓阿忠給她讓出個爐灶,專門供她研究。”
和平覺得卞梁音最近很反常啊,到底哪根神經搭錯了,“張媽,她最近這是怎麼了?”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