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之下胡說她懷了水木華堂的孩子,一是為了打探一下小堂的*,二是為了激起這群女人的妒忌。
要知道,小堂現在應該還是單身,這群女人,哪兒有不做著傍上堂少的夢的。水木雅說悅菱是堂少的女人,已經讓她們很不舒服了。再刺激她們一下,她們會採取什麼言語和行動真還說不清。
如果事態再發展下去,她們母女一定會受到這群女人的集體攻擊的。
當然,最後的結果……
果不其然,有個前臺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嫉妒和厭惡:“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鄉下女人,穿得稀奇古怪的。做夢想要當我們堂少的女人。”
另一個前臺也立即說道:“保安,快點把這兩個女人拖出去吧,既然懷得上堂少的孩子,還需要到這種地方來找堂少嗎?”
水木雅神情激動:“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和我女兒,不要碰她,她壞得有你們堂少的孩子!”
悅菱正全然無語中,突然聽到大廳裡傳來嗙的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落在地上的聲音。
所有人都轉過頭去,只見大廳不遠處站了一位嬌小乖巧的女孩,她的手裡端著一隻托盤,可是盤子裡的東西卻已經全部都掉在地上了。
“對、對不起,”她紅著臉,“我把奶茶全都打翻了……”她忙著跪下去撿,“對不起對不起,我會收拾的。”
有幾杯奶茶由於摔得太用力都破掉了,奶茶流滿了大廳的大理石地板上。
“你怎麼搞的?”有個前臺小姐正是氣頭上,對著女孩就罵起來,“叫你送個奶茶過來,都能摔壞。你把這裡弄乾淨再說,我們的清潔阿姨可沒拿這份工資。”
女孩一直紅著臉,不停鞠躬:“對不起,對不起,我會弄乾淨的。”
“那邊有拖把,你自己去拿吧。”另一個前臺小姐對女孩御使氣指地。
“誒我說,這些都不算錢的了啊。”又有一個前臺小姐對女孩說,“還有,打整好了再給我們送一份過來。”
女孩已經去取了拖布過來,開始打掃起來。
這件小事分散了大家的注意力,一時大家都沒想要繼續攻擊水木雅母女。可是水木雅是何等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她輕輕笑了一聲:“不就是幾個前臺嗎?財團對底層的工作人員,居然自認為自己比一個送奶茶的小姑娘高階多少。再說了,財團請清潔工來幹什麼,要是總大廳總是一塵不染,這工資才發得冤枉。”
“你說什麼?”一位前臺小姐立馬指著她,“你一個帶著女兒來敲詐勒索的鄉下女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評頭論足的。”
“對啊,說得自己好像是財團的老闆一樣。”另一個前臺譏諷道。
悅菱本來覺得老媽有些胡鬧,但聽她為那個奶茶小姑娘說話,也覺得此刻老媽更有道理。但是她不想去和這些前臺爭辯,只走到了姑娘的身邊,輕聲道:“我來幫你。”
姑娘抬起圓圓的臉蛋,對著悅菱感激地:“謝謝你。”悅菱發現她有一雙月牙般的眉毛和眼睛,一笑起來臉上有兩個酒窩,嘴唇粉粉的,有種格外的甜美。
前臺小姐們見了,立刻笑開了。
“果然是下賤的人才喜歡做下賤的事。”
“她不是懷有身孕嗎?可不要嚇到我們堂少的骨肉了。”
悅菱不理她們,只幫著姑娘把大廳弄乾淨了。水木雅不知在想些什麼,她一直盯著姑娘看,等到她收拾妥當離開的時候,突然上前挽住了她的手。
“你在哪兒開奶茶店?”她帶著一個親切溫和的笑問姑娘。
水木雅想要溫柔的時候,那真是全天下的石頭都能融化,姑娘紅著臉回答:“就在財團外面。”順著她的手一指,雅和悅菱都能依稀看得到那個小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