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病院跑出來的呢。
前臺小姐和保安了嚇了一大跳。
這個女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可是談吐和神情的氣勢又總讓人說不出的強大,而且她一開口,居然就是要見水木華堂。
“對不起,請問您是哪位,有什麼事要見堂少。”
三年了,財團的人依然習慣叫水木華堂做堂少。
水木雅聽到前臺說出堂少兩個字,不由鬆了口氣。水木華堂還在,那證明財團一切都還正常。
她正想要開口再說什麼,悅菱已經插上了話:“請你去告知堂少一下,就說他的姨媽和表妹來看他了。”
悅菱沒有說出自己和雅的名字,因為她擔心就算說出來,前臺和保安也不會知道她們倆是誰。倒不如說是親戚好一些。
沒想到前臺小姐和保安聽到這話,都像是看怪物一樣看了一眼水木雅和悅菱。
悅菱看到前臺的小姐們全都站了起來,像看什麼珍稀動物一樣的看著她。
“對不起,”前臺小姐笑了一下,她對悅菱的話幾乎是不信的,“我們財團的堂少好像是沒有什麼親戚的。”
水木家的人能站出來已經只剩下水木華堂一個人了,還有一個半植物人的老爺子,常年只能依靠輸營養液來維繫生命。這幾乎是C市公開的秘密了。
悅菱還沒回答前臺小姐什麼,水木雅已經爆炸了。
“沒有親戚?”她啪的一掌拍在電子欄杆的柱頭上,“沒有親戚,我是什麼?少給我廢話,馬上把水木華堂那小子給我叫出來,告訴他水木雅來了。他要敢廢話,信不信我……”
“媽……”悅菱見水木雅越說越激動,知道再說下去她就要亂說話了。雅屬於那種看場合看人看事表演的演技派,人生總是活在戲劇裡。而且有種不把事情鬧大就不舒服的賤性。
“叫我幹什麼?”雅瞪了悅菱一眼,這種興致正上來的時候,悅菱要是敢來攔著她真是找死了。
前臺小姐和保安見水木雅這麼兇,一時有點吃不准她到底是什麼角色了。
可是水木雅看了悅菱兩眼,突然臉上出現一個*不明的笑。
悅菱打了個激靈。老媽每次有折騰人的新奇想法的時候,就會露出這種笑容。頓時,她有種先把老媽拉到一邊去再說的想法。
可是,很顯然已經遲了。
水木雅突然把心口一挺,拍著心口說道:“對,我也算不上他的親戚。不過,我身邊的這個女人,你們知道是誰嗎?”
前臺和保安完全不知道她要說什麼,一起搖頭。
悅菱祈禱老媽最多說自己是水木家的繼承人,誰知道水木雅頭一昂:“她肚子裡懷了你們堂少的孩子!”
“媽!”悅菱嚇得大叫起來。
這種胡話水木雅也敢說,她是精神病又復發了嗎?
前臺和保安一起“啊”了一聲,然後張著嘴,上下把悅菱打量了一番。
悅菱忙解釋著:“你們別聽我媽說,她開玩笑的……”
水木雅一把抓住悅菱,眼淚閃閃地:“女兒啊,你還要忍到什麼時候?你懷了那個畜生的孩子,就算是要打掉,也必須是要他拿句話出來!”
所有的前臺和保安都圍了過來。把水木雅和悅菱繞成了一個圈。
其中一個前臺小姐悄聲對另一個說:“終於有人找上門來了……”
“什麼?”水木雅耳朵尖,聽到了這句話。
其他前臺小姐忙戳著那位說話的小姐,示意她別說。
可是水木雅已經捕捉到了這裡面的資訊,她忙帶著一個和藹親切地笑問前臺:“終於有人找來了的意思就是……有很多人懷了你們堂少的孩子?”
“噓!”前臺小姐嚇得忙豎起手指,“我什麼都沒說。”
“哈!”水木雅得意地笑,“我已經聽到了。你們在堂少背後說他壞話。快說,有多少人懷了他的孩子,他這幾年是不是過得很放浪啊,快說快說。”
“你女兒真的懷了我們堂少的孩子嗎?”其中一個前臺小姐輕蔑地看著悅菱和雅,“不過,我實話告訴你們,堂少是根本不可能娶你女兒的。我們堂少是什麼人你們也知道,C市哪個女人敢找上門來?你識相的話,還是開點離開,別最後落個人財兩空。”
水木雅故意拿捏了個誇張的口氣:“哎喲,這位小姐,聽你的口氣,好像是堂少的代言人哦。”
悅菱已經聽不下去了。
她已經猜到了水木雅的“詭計”,她之所以要在大庭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