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兮兮地望著身上的野獸。
瑜大公子的眸色暗得分不清白天黑夜,他斷斷續續地從牙間咬出一句話:“傷是懲罰……好讓你記住……”
“只懲罰一次好麼?”菱小姐談條件,這樣子懲罰很多次,真的會傷到寶寶的。
瑜大公子雖然已經不可自拔中,但涉及關鍵問題,卻毫不鬆口,只把舌尖在菱小姐的檀口中亂攪,攪得她嬌喘連連。
“過一會兒,你會求著我再懲罰的……”他咬她的耳垂,把惡魔一樣的話語灌入她的耳中。
……
秋已經開始漸深了。
天色暗的有些早了。
菱小姐披著瑜顏墨的外套,靜靜地坐在車內,看著外面的夕陽,一點點在草坪上落下。
瑜顏墨躺在一旁放下的椅子上,一隻手撐著頭,正在翻著自己的手機。
折騰了整整一下午,還要膩歪在一起的話,菱小姐都懷疑他們在過度透支幸福了。
悅菱撫摸著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我們會不會一直這樣到老……”
“會。”瑜大公子一直盯著手機,簡潔地回答她。
“萬一不會呢?”悅菱不知為什麼,突然轉過頭看著他。
瑜顏墨的手指頓了頓,眉尖蹙到了一起:“沒有萬一。”他的聲音裡透著一股不愉悅。
“說不定的哦。”悅菱靠過來,“我個人比較喜歡開朗,會大笑的男人。顏墨太冷冰冰了。”
瑜顏墨這次完全停下了手中的手機,帶著一股明顯地妒意看著肩上的菱小姐,卻一句話也沒說。死丫頭,她這種話的意思,是她更喜歡水木華堂那樣的貨色嗎?
悅菱只覺得車內氣溫陡降,但卻依然無辜的睜著眼。
“看樣子,”瑜大公子翻了個身,彷彿伺機要撲過來一般,“你還嫌剛才不夠熱。”
“你敢!”
“沒錯。”
就在瑜大公子狼一樣壓下來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劃過一道閃電,緊接著一聲驚雷響起。
兩秒鐘不到,刷拉拉的大雨聲已經響了起來。
悅菱和喻顏墨一起看向外面,越來越陰暗的天,似乎無邊無際的雨。
“……人工降雨。”菱小姐無言地看著瑜大公子,這會兒,守在醫院外面的記者們一定被淋成落湯雞了吧。
但是,就算看走了柳清葉的車,他們還不是一樣被困在郊外啊!
真是自作自受了。
喻顏墨摸起手機,給手下命令:“馬上派車過來,我們在……”
“等等。”悅菱伸出手,按住了喻顏墨的手機,“我想在這裡多呆一會兒呢。”
看到喻顏墨詢問地眼神,她有些不確定地瞄著一旁:“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下這樣的雨,讓我很開心……好像以前也這樣和你躲過雨。”
手機從喻顏墨的手裡跌落下去。
“不是在車裡躲雨!”他抓住了她的肩膀,幾乎是搖晃了她一下,“你記起什麼了嗎?我們第一次遇見的時候,也是下這樣的雨,也是在郊野。只是我在車裡,你在車外。”
悅菱小鹿般晶亮的眸子撲閃閃地看著喻顏墨,盯了他好一會兒。
然後,她不敢肯定地,試探性地問:“車是沒有頂棚嗎?你也被雨淋溼了?”
“是!”喻顏墨幾乎難以按捺激動的心情,他抓著她的肩膀,“你記起來了!那是一輛敞篷越野,記得嗎?車窗玻璃都碎掉了。悅菱,你還記得哪些?”
悅菱咬著指尖,他過分的期待,讓她覺得有些壓力:“我……我能想起一些片段,但是我想不清具體發生了什麼……”她摸了摸頭髮裡,“每次努力想,這裡就好痛。”
喻顏墨順著她的手,摸到了她的頭髮之中。很快,他感覺到了,她的頭上有一條疤。
“你是不是受到過鈍物打擊?”他剛剛還煥發著希冀光彩的臉又沉了下去。
悅菱撇了撇嘴,搖頭。
她也不記得了,當時被水泥塊砸中,也是個意外,她連反應都沒有就失去了知覺。
“我只記得火,好奇怪。”她坐起來,用手託著下巴,“我經常眼前會出現幻覺或者做夢,覺得自己置身一片大火之中,耳邊是不斷的尖叫聲和哭聲,特別淒厲。每次有這種幻覺和做這種夢的時候,我的心中就特別悲傷和憤怒。但是隻要幻覺消失,或者夢醒過來,我就會覺得很茫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她很認真,很鄭重地看著喻顏墨:“顏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