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火,“萬一是個男寶寶,最喜歡舞刀弄槍了。”
“你你……你不說喜歡女孩嗎?”菱小姐舌頭打結。
“女孩子更好,”瑜大公子想做什麼事的時候,道德節操都是渣渣,“爸比提早和她打打招呼,早點建立親密感情。”
啪!
菱小姐揮手,給了瑜大公子一耳光。
這麼無恥的話都說得出來,想想都要崩潰啊。
瑜顏墨的手指,輕輕拂過自己被打過的臉頰,眯眼睨著身下的菱小姐。他的五官原本完美到兼具英氣與陰柔,此刻這樣的動作配以寒冽的眼神,霸氣之中竟帶著一絲妖孽般的嫵媚。
菱小姐……花痴般的看呆了。
“需要幫你擦口水嗎?”瑜大公子的手指,放下,在菱小姐的嘴角挑了一下。
菱小姐慌亂地捂住發燙地臉頰:“啊!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嗎?”
瑜大公子眼中的輕蔑顯而易見:“你不是第一個這樣看我的女人,但卻是看得最不加掩飾的。”
“啊,對不起,”菱小姐羞愧地捂著臉,轉過頭去,“下次我會注意的。”
“還下次?”瑜大公子戲謔地勾起她的下頜,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先把這次的罪過贖了吧。”
“怎怎麼贖……”菱小姐縮成了一團。
瑜顏墨臉色一沉:“以身相贖!”
哇嗚——不要啊——啊——“啊——怎麼了!怎麼了!”
突然間,車子開始失去平衡,往著後方滑了下去。
“怎麼了怎麼了?”菱小姐嚇得驚叫連連。
“別動!”瑜顏墨大聲喝住她,急忙撲上前,雙手撐在她的兩邊,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懷中。
這裡是一處斜坡草地,瑜顏墨停車之前,一直被悅菱在胸膛上滾來滾去,早就烈火燒身了,一時眼神散了散,沒看清路就踩了剎車。連車子後輪胎就擦著斜坡邊緣都沒發現。
柳清葉的爛福特,開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平衡性本身就很差,輪胎也根本沒有鎖死功能。瑜顏墨開慣了豪車,根本沒料到這破車居然有這幅尿性,一個輪胎沒停正,又加上車裡震動了幾下,就會朝下面滑下去。
此時,車子好像自暴自棄地怨婦,倒退著一股腦地往後面滾著。
“顏墨!顏墨!”悅菱嚇得大叫。
瑜顏墨緊緊圈著她:“我在!我在!”
“我們會死嗎?”她的聲音尖尖著,臉色嚇得慘白。
“不會!”瑜顏墨大聲回答她。嚇到他的不是車子在下滑,而是她此時的聲音和臉色。
突然間,車子彷彿磕到了什麼尖銳的東西。輪胎嘭的一聲爆炸了。
“啊——”菱小姐的叫聲擊穿藍天。
老福特顫顫巍巍地,左右搖擺了兩下,總算因為喪失了一個輪胎,在下方的草坪上停下來了。
靜——
長久的靜,在這片草地上蔓延。
瑜顏墨抱著悅菱,躺在車廂內,只覺得薄汗浸透了兩人的衣衫。
鼻尖觸著鼻尖,睫毛觸著睫毛。
兩人緊緊糾纏著肢體,好像在這場突發的變故之中,意外地生長到了一起。
突然間,瑜顏墨像是醒悟過來了什麼,他抓住了悅菱的頭髮,幾乎是帶著一種懲罰的暴戾惡狠狠地問她:“你剛才在叫什麼?”
“你在叫什麼!在叫什麼!”他每問一句,就埋下頭,在她的肩上和脖子上,瘋狂地啃咬著。
悅菱只呆呆地,彷彿還沒從剛才的下落中回過神來,任由他一次次衝擊著自己的身體。
剛才,她還真的以為自己要和瑜顏墨一起死了呢。
原來,她是那麼的害怕死啊。哪怕是和瑜顏墨死在一起也是這麼的害怕。
“以後,”瑜顏墨抬起頭,喘著粗氣,“不準再這樣嚇我!”
車子平穩下滑,他剛剛明明看清了的,下面一片寬敞,根本沒有任何可以阻擋的東西。滑一陣子就會停下。
但是菱小姐一叫,竟然讓他產生錯覺——既然她說有事,就一定會出事。
誰給她這樣的權利,這樣混淆他的視聽,這樣影響他的判斷力,讓他犯下這麼低階的錯誤。
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她居然把他嚇成這樣子。
真是罪不可赦!
他幾乎把她的衣服撕成了碎片,在她紛嫩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紫紅色的淤痕。
“你要把我弄傷了……”菱小姐咬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