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覺得他舔得自己有些難受,她情不自禁地去推他:“不要……”
他的手掌也十分用力,捏得她有些不舒服。
他的吻一路向下。
悠揚擋住了他:“不要。”
可是他拿開了她的手,他讓她就那樣站立著,然後他去舔舐她。舔她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
悠揚聽到水木華堂的輕輕笑。
她聽到他問她:“難受嗎?”
悠揚咬著唇,她想捂住嘴。
她確實好難受,說不清的感覺。她不明白為什麼堂少要這樣對她,三年前,在車裡的時候,他不過是直接的侵略而已。
可是為什麼現在,他卻要這樣對她。
水木華堂問她:“那個調酒師死了以後,你有過其他男人嗎?”
悠揚要哭起來,她帶著哭泣地聲音:“沒有……”
她想說從來沒有,除了他,除了那一次,她從未有過任何男人。
但是堂少的舌尖不給她辯駁的機會。
她覺得奇怪,明明他吻的是她另外的地方,為什麼她會難受得說不出話來。她需要很大的毅力,才不會發出什麼聲音。
然而喘息是藏不住的。
水木華堂停了下來,他揚起頭,帶著一個壞笑:“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嫩一點。”
悠揚還想說什麼,水木華堂突然重新站了起來。
他抱住她,正要繼續下去,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水木華堂接了起來:“媽媽,什麼事?”
他問這句話的時候,依然把悠揚抵在牆上,他的呼吸沒有任何的異常,可是他的手指還在她身下輕輕的挑弄著,一面帶著調笑地表情看她痛苦。
然而,兩秒之後,他的臉色就變了。
“什麼?雯雯怎麼了?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