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水木華堂突然想知道她是喜歡到什麼程度,或者說,他究竟能接受他的行為到什麼程度。
他毫無徵兆地站了起來,突然朝她走過去。
悠揚瞬間就驚慌了起來。
她好像想後退,可是因為已經站在牆壁處,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退。
而水木華堂頃刻間就站在了她的面前,他低頭問她:“你很怕我?”
調笑的語氣,卻帶著黑暗獵人的氣息。
悠揚不敢看他,她只埋著頭。
水木華堂知道為什麼他對她興趣那麼少了。
那是因為,悠揚太鴕鳥了,他不是非常喜歡被動的女孩,因為她們多半很無趣。
就算是當年悅菱,雖然弱弱怯怯的,但是一旦遇到事,她也會揚起頭,像一個水木家的人那樣去勇敢面對問題。
而且悅菱是非常有雅的基因的,她溫婉和安靜之下,也有一點小小的壞腸子。
這點小狡猾是水木華堂非常喜歡的。
但是相比之下悠揚,她太過溫和了……
如果非要說她像誰的話……水木華堂腦海裡突然出現了楊瞳的身影。
是的,悠揚很像自己的親生母親。
都是那種會默默為了男人付出而從不說半點怨言,擁有傳統的隱忍美德的女人。
想到這裡,他突然有點愣神。
悠揚見水木華堂突然過來,還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什麼,沒想到他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卻是發起了呆。
她小心地問著:“堂少?”
“啊?”水木華堂瞬間反應了過來,他反過來問悠揚,“什麼事?”
悠揚覺得自己和水木華堂之間真是沒有任何的狀態。
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的姿勢,兩個人卻各走各的神去了。
水木華堂大概也是發現了這種尷尬,他直起了身子:“那個……晚安了?”
悠揚點點頭:“晚……安……”
水木華堂轉身就走。
悠揚卻突然想起了什麼:“等等,堂少……”
她突然叫他道。
怎麼能就這樣晚安了呢?
雯雯哪兒去了?她什麼時候回來?
她是個母親,她最關心的就是自己女兒的事情。
可是很明顯,楊瞳把雯雯帶走,大概都想著今晚上不送她回來了。
她剛剛叫出口,水木華堂突然猛的轉身。
就在悠揚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如迅猛的野獸,頃刻間將她壓在了牆壁上。
然後,他吻了她。
好突然的事情。
過了好幾秒,悠揚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只是在他轉身的時候叫住了他而已,她叫住他是為了詢問關於雯雯的事。可是,為什麼他突然轉身就吻了她呢。
他吻得很倉促,也很沒有緣由。
但這是真實的吻,和三年前幾乎相同的吻。
那個晚上他喝醉,可是現在他卻是清醒的。
悠揚記得,他晚上要開車,所以沒有喝酒,一滴也沒有。
他吻她的時候,用手扶著她的臉頰。
悠揚不敢動,她甚至都不敢伸手去抱住他。
然而他的手掌卻慢慢從她的臉摸到了她的脖子上,然後是她的肩膀,然後慢慢移到前面。
摸到她的柔軟的時候,他是有一點吃驚的。
因為從平時並看不出來,悠揚的圓潤竟然能完全填滿他的手。這算是一個小小的驚喜,他伸手進去,解開了她的扣子,肆意地揉捏著。
悠揚沒有反抗,比他預想地還有溫順。
他這麼強勢的攻擊下,她只能任由他擺佈。
水木華堂能清晰的聽到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聽到自己內心的渴望。
他很久沒有碰過任何女人了。
所以現在一個如此柔軟甜蜜的身子緊貼著他,他恨不得立刻就把她撕碎,填滿自己的軀殼。
他們就站在原地,他甚至都沒有和她挪到一個更適合的地方去的意思,他不想浪費任何時間。
悠揚也是暈沉沉地,她根本沒有想到,前一秒他們還相敬如賓,怎麼這一秒,就進展到了這麼火熱的地步。
他在解她的衣服,她低頭,看到他在咬著她的紅櫻。
他的舌尖旋轉,一邊吮咬一邊挑逗著。
這是三年前不曾有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