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冰月和靜睿是最聰明的。”抱著她有點兒累,我就讓靈丫兒把被子放到我身後,輕輕的靠著。冰月歪著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靜睿又病了,昨天我找她玩,慧額娘說她病的挺厲害的。蘭額娘也不陪我玩,沒人陪我玩。”說完,她把小嘴一撅,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孩子就是孩子,玩從來都是他們最大的事情。她口中的蘭額娘就是一直帶著她的側福晉烏亮海濟爾莫特氏,閨名蘭爾泰。
我嘆了口氣,靜睿又病了,也不知道病的怎麼樣,一會兒還得過去看看,想到這兒,我對靈丫兒說:“一會兒提醒我去看看靜睿。”然後轉過頭,眼睛平視著冰月,“冰月,蘭額娘有自己的事兒,不準去打擾她,你要是想玩,就過來找額娘,額娘這裡有玩的,還有吃的,最重要是有書,冰月,你已經五歲了,不能整天光想著玩,額娘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已經會背書了。”
“背書?額娘,背書是不是吃的?好不好吃?”
這丫頭,不是想著玩兒就是想著吃。我以前就對嶽樂講過,冰月已經五歲了,靜睿也四歲了,該讓她們學點兒東西了,不能再像現在一樣滿街子撒丫了。雖然說,宗室子女中間會漢文的不多,但是畢竟我們現在住在北京,漢人的東西不能不會的,女孩子學點兒東西,就是將來嫁了人,看看賬目,寫點兒東西還是有用處的,可是嶽樂似乎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我到現在都記得當時他的反應,因為他說了一句讓我聽起來很刺耳的話,他停下手中的筆,斜著頭看著我,說了一句,少學點兒東西,少張點兒心眼,而且靜睿身體又不好,是不是不是你的孩子你不心疼?這叫什麼話,什麼叫不是我的孩子我不心疼?我承認,我對她們的關心程度肯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