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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不是要請我吃宵夜了?”

我和長河默然無聲,走回各自的辦公桌坐下了。

小葉暗中伸了伸舌頭,大家各自歸座,辦公室又恢復了安靜,但是,那個故事引出來的驚疑,還纏繞在我和長河的腦海中。

這個故事,又會成為我們今夜難眠的引子嗎?

什麼意思呢?

昨晚的夢裡,我又看到了那個手指,那麼說,小王的死並不算完結,我與長河,仍然將面臨什麼。但到底要面臨什麼?

第九章 遠望村驚魂

第一次表現出對工作的倦怠,這件事,讓我們的心理壓力太大太沉重。

早早下了班,長河卻沒有回去,他看著我的眼睛,沉重地說:“南屏,我們不能這樣了!”

我知道他說我們不能怎麼樣,是的,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但是,我們又能怎麼樣,去請法師來麼?我們都是國家幹部,這樣大肆為迷信活動宣張鋪陳,日後如何自處?

長河的目光中不見了驚悸,卻多了幾分沉穩,我相信,我現在也沒有辦法保持他的這一份沉靜。他不再痛哭著無助地說“這日子怎麼過”了,是什麼讓他不再害怕了呢?

“南屏,你可能不相信靈異的事,但是,遇到這樣沒有辦法用科學來解釋的事,我們只能信其真的有靈異這回事存在。我們已經招惹了它,我估計是無法安寧了。”

我沉默“南屏,晚上去我家,我們一起商量一下。”

“別,不要讓嫂子知道的好!”

長河微微一嘆:“她早就知道了!”又慶幸地說:“幸好要面對的只是我們兩人,不會累及旁人,這樣也好,我們不用時時處處地擔心它又要奪走誰,只自己驚悸害怕也就足夠了。”

終於明白,為什麼長河不再害怕了,為什麼他這麼主動了。

長河拍拍我的肩:“南屏,說實話,我不想死,為了你嫂子,我也不能死。所以,我要主動一點,不管什麼事,總是有因有果,我想弄清楚:我們只是無意之中招惹了它,還是我們是宿世舊怨。除了心結,可能也就迎刃而解了。”

這才是長河,長河不再害怕的時候,他的沉穩敏銳就表現出來了,我看著他:“你是不是已有行動了?”

他搖搖頭:“沒有,但馬上就有了。今天我們商量一下,明天,明天我們就要有所行動了。”

我慢慢地開口:“去你家,從遠望村過吧,我想再去看看那裡!”

長河怔了怔,點頭說:“好!我們騎摩托車去。”

八月初十,距離上次三人來遠望村,剛好一個月。

天氣更涼了,茅草更枯敗了,也就顯得那片地更荒涼,摩托車的引擎聲為這裡增添了一點生氣。我和長河下了車,並肩站在一起,看著那天那個影像出現的地方。

我們都沈默著,思緒遊移,不知道長河在想什麼,風吹來,茅草的聲音暗啞淒涼,長河的手握成拳,有些顫抖。

那個影像不曾出現,但是,那一種恐懼是一直植在心中的,處在這樣的環境,自然而然地,本能作出了反應。

風一陣一陣地吹,一陣陣涼意,一片雲被風吹動了,慢慢地遊移,月亮的光芒慢慢隱去,到最後,只看到一片昏黃的影,然後,那影也慢慢消失在層雲背後。

長河緊緊地閉著嘴,目光沉重,鎖定眼前那片空地。我看著月色,也沒有言語,現在,所有的言語都是多餘。

涼風,茅草,隱入雲層的月,悽清蒼涼的夜色。

風吹得茅草不停地響,茅草時伏時起,糾結,迴旋,甚至可以感覺到風的盤旋,從我們身邊掠過,鑽入茅草中,人為一般,將草一片片分開。一股莫名的氣息從後面圍了上來,陰冷。我看向長河,他也正在看我,神色十分古怪。然後,他的臉色慢慢變得蒼白,嘴唇開始哆嗦,手仍然握成拳,顫抖得更厲害。一種讓人窒息的壓力,讓我覺得呼吸困難,我下意識地伸手,去解衣服最上面那個釦子。忽然,長河猛地向我撲過來,雙手伸出,扼向我的咽喉。

我大吃一驚,叫道:“長河,你瘋了?”

長河喉中“咯咯”地響,目光迷茫,沒有焦點,神色卻猙獰可怖,手下毫不放鬆。

我的喉被他扼住,呼吸開始變得困難,我拼命將長河的手向兩邊分,但長河在此時表現得力大無窮,他的手徹骨冰涼,他不說話,喉中的聲音聽起來好象一個垂死病人在作最後的掙扎,他的目光雖然潰散沒有焦點,但卻散發出一種恐怖的氣息。

我驚恐地發現,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