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租出去給別人種,自己只收收租子,省心省事。這次買的地多,就不找里正了,直接去找茶樓的肖掌櫃。上回買鋪子對方介紹的人就不錯,這回買田地,應該也有專門從事這一行的。自己手頭還算寬裕,除了生意,也沒大的開銷,若是有上等好田就多買些。
跑腿傳話的事兒都是劉石去做的,忙完這件事,喬墨又閒了。
花了兩天時間把太妃糖搗鼓了出來,才開始總是沒掌握好味道,總有點怪,熬了好幾鍋才終於成功<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反正也是閒,乾脆悶頭做了三天,屯了上百斤太妃糖,現在改名兒叫柔糖。
初十這天,家中來了客,還是一位有心避之的貴客。
“郡王怎麼來了?”喬墨看著大門外站著的人,著實驚訝。
原本今天暖陽高照,心情亦不錯,他正打算去一趟城裡,順帶將寫好的信發往京城。哪知這還沒等出門呢,卻有人登門了。
在喬墨髮愣時,張夏等人卻已向門外之人行禮,喬墨見了不由得考慮是否依葫蘆畫瓢。所以說他就不願見這人,身份高貴,總要見禮,不行禮又擔心不知什麼時候對方會突然怪罪。
“免了,出門在外沒這些講究。”司徒煊連忙擺手,又特意說道:“我來這邊沒聲張,別嚷嚷的縣令都知道了,沒個清閒。”
張夏等人連連稱是,喬墨只能將人迎進來。
剛走了幾步,突然看見後面跟進來的隨從都捧著東西,那些精美的綾羅綢緞各色禮盒倒罷了,關鍵是還有人往院中搬花草。喬墨隨意一掃,有菊花、梅花、水仙、蘭草,還有好幾盆不認識,這些盆栽有十分講究,顯然是擺在室內的,後面搬進來一些大盆栽,則直接擺在院子裡。這麼一妝點,院中立時便不同了。
喬墨看向司徒煊的目光越發猜疑,對他打聽的如此細緻,真是世叔待世家小輩的態度?
“知道你家宅子是新建的,想必還沒栽花種樹,就隨便弄了這些給你這宅子做做妝點。”司徒煊說話時,手下人早已將禮品全都放到上房正堂中去了。
事已至此,喬墨只有道謝,請對方入內喝茶。
司徒煊茶沒兩口,又提出想看看書房,反正沒什麼私密,就讓人看了。司徒煊這人文采不錯,進了書房又談及詩詞書畫,甚至從帶來的禮盒裡取出一副山水邀他共賞。喬墨沒從想到這麼一個郡王性情如此的……
哪怕自己的情緒掩藏的再好,身為一個郡王真的看不出麼?
中午席面十分豐盛,劉老嬤和張夏齊上陣,窮盡手段,盡力讓康郡王滿意。坐在席上,喬墨看到張夏怪異的眼色,突然一驚。
他如今的身份是小哥兒,可他並非時刻有這種覺悟。哪怕錯著輩數,他與這司徒煊終究不是一家人,司徒煊不是齊韞,怎麼能如此理所當然的和他單獨共席?上回在鋪子可以說是初次見面,環境所限,可這回對方是徑直奔到家中,又送花草,不可能對他家的情況不知,那麼……
司徒煊對他如此殷勤,究竟打著什麼算盤?
總不能看上自己了吧?
喬墨隨之將其推翻。
他這長相雖在上林村拔尖兒,可到了城裡就不顯了,更何況京城貴地,司徒煊貴為郡王,什麼樣兒的人沒見過,哪能一眼看中了他?何況他已嫁人,還懷身孕呢。可若說他鄉遇世交後輩,這也太過了。
“郡王說我和阿麼相像,那您見過我阿麼?能和我講講他嗎?舅舅待的時間短,加之提到往事未免傷感,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在一陣胡思亂想後,喬墨提起了話頭,既是打破席間沉寂尷尬的氣氛,也是想側面探探這司徒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司徒煊卻是一笑,抬眼定定看著他,彷彿將他所有心思都看穿了。
喬墨被看的不自在,垂下眼,只覺那目光灼灼太過燙人。
只聽得司徒煊嘆了口氣,又笑:“你是覺得我待你太過親近,心裡疑我了吧?”
喬墨一驚,剛想否認對方又再度說話。
“你見過齊韞,自然發現你和他長得相似,所謂外甥像舅,也是常情。然而你卻不知,你阿麼和他是嫡親的兄弟,有五六分相似,只是你阿麼五官更為柔和明麗,又是飽讀詩書文采驚豔,哪怕當年那狀元公莫文軒與他相比也是不分上下。你和阿麼的面部輪廓及眉眼最為相似,包括額間那枚福印,初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