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點頭,又同聲道:“妖女最壞!”
潘寡婦與姐妹倆正上馬車,一隊騎士忽然彪馬而來。就在月繡坊前勒馬停下,驚得四周亂作一團。潘家拉車的馬也受了驚。差點將母女三人摔下來。
見來人都一身蕃人打扮,潘寡婦心驚不已。趕緊吩咐車伕上路。而背上的一團團灼熱,不必回頭就知,是這些蕃人停在身上的道道目光。
“頭人,那女人真是……美,剝光了定如最嫩的羊羔。”
隨從眼中發光,嘴中角流涎地道。
董允呸道:“女人?要比嫩,哪比得過那兩個小女娃?”
他看了看月繡坊,再看看潘家馬車消失的地方,臉上浮起猶豫之sè。
“找個兄弟盯著那輛馬車,頭人先在這裡享樂?”
隨從善解人意地建議道,董允不迭點頭,伸手點出一人:“你去跟著,別胡亂動彈,咱們不止是來玩耍的,還要辦大事,別在辦事前捅出大漏子。”
之前幾乎包下了對江樓,卻不被他當什麼事,估計在此人心中,也就只是殺人放火才算得上大漏子。
交代完畢,董允下馬,領著部下一擁而入。月繡坊的做手幫閒乃至管事一層層攔過來,在兇狠目光以及腰間蕃刀的晃悠下,也一層層敗退。
“這不是窯子嗎?有錢就能辦事!把你們的小姐全都叫出來!”
梁月繡在大隊人馬的簇擁下急急趕過來,正見管事被幾個沉重的皮袋砸在頭上,人與袋子同時倒地,血點與金光同時並現。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官坊,休要胡來!”
梁月繡厲聲喝道,月繡坊非一般燕館歌樓,與其他幾坊都是後蜀教坊沿襲而下,屬成都府直接管轄,就是迷你版汴梁教坊。坊中的樂戶女子在禮樂之技上遠遠強於一般州縣官jì,畢竟成都遊樂之事太多,又有後蜀教坊的基礎,養個文工團很方便。所以月繡坊連帶其他幾坊,才有官坊之稱。
雖是官坊,雖專注禮樂事,可終究是鮮花朵朵,終究是jì女,不僅賣藝,也會賣身。主持官坊的行首們實際就是鴇母,坊下的樂戶女子都是她們所買,對坊中樂戶女子的約束,比私坊還要嚴厲。
正因為坊中人幾乎相當於行首們的私產,同時坊中姑娘樂技出眾,所以賣身這事,行首都很謹慎,很低調,絕不可能公開,怎可能如娼寮一般隨意。
因此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