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能將傳得不好的球校正過來,再傳出好球,面對傳得不好的球,很少有人能利用這球,而他卻能做得到。
他依然保留著自己的優點。人們還要讓他具備更多的優點,首先得糾正他身上的缺點。他喜歡粘球,擺弄球,接著再傳給30…40米遠的隊友,他的這種方式無人能模仿,而且看上去讓人賞心悅目。但吉勒·朗比雍認為他的擊球方式還能改善,他還可以出腳更快,他依然不夠敏捷,而且動作也相對較慢。看來這並非是水平的問題。榮譽級聯賽以及丙級聯賽的水平對於像他這麼主動自覺而又頗有天賦的孩子來說是很有教益的。他知道該怎麼做才能和有經驗的成年人來比。
儘管他個子瘦高又不靈活,但教練依然把他看作是非常有潛力的強壯選手。這並不意味著要讓他全力以赴去練體魄,而忽略技術的發展。吉勒·朗比雍並不是反對帶球的那種教練。他注意到,這正是亞齊最大的優勢,他準備去進一步完善他的優勢,引導他朝縱深的方向發展,以便用快而準的傳球來甩掉對手。
一個如此優秀的年輕球員有可能毀在專橫的教練手裡,或消沉於某些體育中心裡,在那兒,體能則是決定性的標準,因為評判一個人的體能要比看他在球場上的綜合能力容易得多。在球場上跑多遠的距離是可以測出來的。把一個球員放在某個位置上也是可以觀察到的,當然是用眼睛去看,而不借助任何資料。但現代科技已滲透到體育競技場中。量子化、資訊分析與統計已悄然進入這個完全憑主觀觀測的領域。然而,足球藝術還依然抵擋著科學的詮釋。
在嘎納,人們並不限制那些有獨創性的人去接觸外界,也不會用累人的跑步課去壓制他們的活力。訓練並非個性化,但至少因人而異。一些人練習耐力,而另一些人則練習速度。
隨著時間的推移,吉勒·朗比雍驚喜地注意到亞齊的進步幅度特別大,而他進步的極限很難預測。他認為亞齊高大的身材尚未得到充分的利用,他已長到米了;後來他又長高了3厘米,而且他的彈跳力也未得到利用。亞齊聽從他人意見的能力和理解力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這個小夥子接受能力強,專心致志;謙虛而又有抱負,他對職業足球這一領域還不甚瞭解。他能意識到自己距那條路還有多遠,於是他認真地去聽。
“亞齊,記住,有一條原則。要看得快。”
要知道該把球傳給誰,甚至在沒有接到球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齊達內細心地聽著理論解釋,然後便將其運用到實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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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蒙,溫馨的家(4)
“亞齊,要擺脫對方的盯守。”
教練反覆強調著。衡量集體專案的質量,首先要看持球的次數,看能否給持球的球員提供不同的接應方案,也就是說,要看跑動球員的數量和和他們拉開的空擋。齊達內再次將教練的指導運用到實踐中,訓練配合持球隊友的機動性,雖然這並不是他的愛好,也不是他的基準。
然而,並非所有的學員都能理解教練的意圖。
齊達內理解了,而且學著去掌握它。他仔細聽著。他很出色,而且他運氣也很好,因為接替朗比雍的拉孔佈教練也和前任一樣能理解他。拉孔布也曾在南特隊和嘎納隊踢球,他也是因傷而不得不中途退役,轉行做了技術指導。他將制定一項行之有效的培訓方針,並堅定地執行這套方針,同時對俱樂部的結構進行深入的改革。1989年1月,就在朗比雍依然就任培訓中心主任一職時,拉孔布已開始對一組年輕球員做“後期培訓”。亞齊會從這些人中脫穎而出,但他還得付出更大的努力,取得更大的進步,因為他是年齡最小的球員。但這是一個機會。
居伊·拉孔布並未告訴他,說將來一定會成為職業球員。況且他對任何人也不會這麼說。他對所有人說的話都一樣,只不過根據每個人的具體情況,變通一下說話的方式。幾種不同的方法論可以使他更好地勾勒出隊員的輪廓,從而使他的訓練方法更有成效。在他所採用的工具中,有一個針對運動員個性而編寫的問答卷,這個問答卷的模式是克萊蒙的一位教授設想的,適用於所有型別的運動員。這篇“職業運動員商”問答卷共有240個問題,答題時只需在是或否的小格里打勾就行了。
亞齊的問答卷有三點最突出:他的促動因素最大,他的自信心相對較弱,與他人相比時他並未刻意突出自己。和他一起訓練的學員對最後一點並不感到驚奇,但這一點卻印證了球員身上的某種不尋常的特性。通常來看,著名的技術型選手都會利用自己的技巧,來刻意顯示自己。他們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