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兩人熟稔地談話,他們站在一起,好像一對精緻的璧人。
江沐長得本就不差。
聞琉後知後覺地問府中小廝,那個沒見過的人是誰?
“那是小姐的未來夫婿,”他聽見小廝說,“以後小姐嫁去江家的。”
如雷鳴轟頂般,聞琉僵在了原地,他知道嫁是什麼意思。
二公主最近便鬧著要嫁給一個沒地位的商人。
聞琉沒聽過京城有什麼出名的江家,他問了小廝才發覺只是個普通侍郎家的公子。
不配,他們一點都不相配。
聞琉發了場熱病後,突然變得頹然起來,他的臉色莫名有些疲憊,像是有什麼煩心事,睡不著覺樣。
但這種情況也沒持續多久,宴卿卿也就沒好問他到底怎麼了。
聞琉總是卿姐姐的叫著,見了她眼睛都亮起來,手裡一有好東西就拿過來分她一份,沒有小輩這樣對過宴卿卿,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倘若她知曉聞琉做的事,怕是再也不會這樣想。
夜色深涼,月亮藏在烏雲之中,天上有幾顆星星。皇子寢宮中的人都下去歇息了,只留一個太監在外面值夜。
殿門緊閉,裡面的燭火沒熄,聞琉似乎也沒有熄燈的準備。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最後把錦被下的手拿了上來。
他手裡有件杏白的訶子,依稀可看清被圓潤撐起的弧度,這小衣服還沒洗,上面沾有淡淡的女子清香,是宴卿卿穿過的,聞琉悄悄換走了。
這件質地極好的訶子,曾緊緊裹住宴卿卿飽滿的胸脯。聞琉將它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幾口,聞見了熟悉的味道後,他躁亂的心終於慢慢平靜下來。
他懵懵懂懂,並不覺得自己有錯,宴卿卿最近總覺得衣服緊,要換上新的,這衣物遲早會丟,他只是在丟掉之前撿回來而已。
聞琉討厭江沐,他第一次有那麼強烈地想要人去死的慾望。
沒幾日後,聞琉便又要隨晚回來的宴小將軍去軍營,他仍舊不太想過去,但宴卿卿誇他了,所以聞琉心想一定要堅持。
聞琉在冷宮時,日夜都在想明日該怎麼活下去,他現在已經出來一段時間,也就沒再想這種事。
在宴卿卿房中看見的一切印在他腦海裡,即使他不想,香